颜珞望着天,眼光刺眼,但她没有退缩,而是直接迎了上去,微微一笑:“我是恶人,你说怎么办呢?”
“你……”孙氏气得没话说,“她生气怎么办?”
“为什么要生气,我给她定了亲呢。”颜珞道。
“你给她定了什么亲?你胡闹什么。”孙氏急了。
颜珞解释:“给霍成儒了。顾阙自己好像挺满意的,但她又不喜欢霍成儒,既然不喜欢为何又满意,你说,她到底图什么?”
孙氏彻底懵了,“你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大毛病?”
颜珞也不说了,就当她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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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阙去看了水田,询问产量,低得有些吓人,不过两百斤,而现代的杂交水稻都可以达到每亩田一千六百斤了。
她去庄子里领着人将种子进行浸种催芽处理,管事不明白做法,但是没有吭声,心想城里的喜主子什么都不懂还要来这里卖弄。还有他带来的种子见都没有见过,分明是被江湖到时骗了。
管事轻视,也没有表露出来,跟着主子后面干,错了也是主子的事情,与他们小的无关。
有的田里还没有种,顾阙恰好赶上了,等着种子发芽后就去种,到时候等长出青苗就要插秧。
顾阙用的种子不一样,管事们心里都怀疑,等顾阙走后,他们围在一起说话。
“你说要是播下去不长,时间就耽误了,到时候,谁承担责任?”
“他就是瞎胡闹呢。”
“耽误了这一季,我们就没粮食吃了。”
“要不去上面问问?”
“我看,中。”
“就是问问,不说什么话,想来也不打紧。”
管事们聚集在一起说话,顾阙已经回家里,暮色四合,颜珞在卧房里翻看文书,见她一身泥土回来气笑了,“你就那么喜欢种地?”
顾阙不敢靠近她,让人拿了衣裳去浴室,自己匆匆要去洗。
今日很忙,有些累,但她觉得很充足。
等她出来,颜珞已经睡着了。这些时日以来,颜珞睡得都很早,顾阙问过阿婆。
阿婆说颜相身子受损严重,日后好好休养才可。
颜珞睡下,顾阙就没再打扰,去了厨房吃晚饭,听澜跟着她,“您今日想吃什么?”
这么一说,吱吱也从树下跳了下来,如同天降,追着两人:“世子,我有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