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珞一本正经道:“少了些美感,我觉得应该很唯美的事情,她们做来,有些、不大好看。那般的事情,应该如诗情画意般的唯美才是。”
“你当写诗呢诗情画意,有的看不错了,你上哪儿去找诗情画意。”顾阙也被逗笑了,这种事情要什么诗情画意。
颜珞感觉被轻视了,气道:“我给你画几幅图,必然很有诗情画意。”
“那你画吧。”顾阙觉得她幼稚极了,一朝丞相竟觉得现代小视频不唯美,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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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都被颜相吓跑了,初一的午饭吃得很轻松。
晚上,宫里来召,陛下请颜相入宫。
内侍来的时候,颜相在书房把玩新得的骨瓷,颜色极为黯淡,没有光泽,她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
但是,入宫的时候她带上了。
相比于她的惬意,女帝焦头烂额,立国百余年,从未发生过城墙被炸毁的事件,于她而言,太丢人了,史书不知该如何记一笔。
记录炸毁,显得她为帝不仁,这才让百姓愤起。
若是记录天雷劈下,后世就会以为是她德不配位,引得老天降怒。
女帝愁死了。
颜相拎着匣子悠哉悠哉地进宫,入殿前将匣子递给宫人:“去清洗,我来煮茶。”
宫人双手接过匣子,“是。”
颜珞进殿,女帝起身相迎,“你可算来了,朕都快愁死了。”
颜珞左右巡视一遭,问:“温大人呢?”
“去火.药处了,你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女帝烦不胜烦,提及温茯也有点不喜。
颜珞装作没有看见,“臣听闻陛下处有好茶,臣来煮茶,慢慢说。”
女帝耷拉着眉头:“都什么时候,还喝什么茶。”
“陛下过于急躁了。”颜珞长身而立,目光灼灼,带着几分气势,“戒骄戒躁,陛下都忘了,不过是城墙被炸了,若是大军压境,你岂非是跳上跳下。”
女帝羞愧,道:“我就是心急罢了,想来,你有办法了。”
颜珞的沉稳让女帝立即安静,看她从容的气度,自己也觉得羡慕,为臣下者,替君分忧,也是君王的幸事。
宫人将清洗好的杯盏送来,又将煮茶用的炉子端进来,接着,俯身退下去,关上殿门。
二人相对坐下,颜珞净手,问女帝:“先帝在位时的案子,你查出了吗?”
女帝点头,“刑部送上来了,朕瞧过一眼,是有一桩大案。”
炉火烧起来了,颜珞面色冷凝,“哪桩?”
“先帝初在位时,兵部侍郎赵出不满,酒后醉言我父皇是杀兄篡位,赵家满门被诛,但有漏网之鱼。”女帝道。
颜珞颔首:“陛下如何行事?”
女帝微笑:“赵出之子逃出生天,挾私报复,毁先帝陵寝,盗取尸骨,十恶不赦,谁若能拿其归案,朕赏黄金赐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