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本就心情不好,孙氏一问,她没忍住,又哭了出来。
孙氏听到留在霍家养伤,就安心了,道:“霍家大夫多,会治好她的。”
吱吱点点头,哭哭啼啼,听澜瞧见后,拉着她去一侧安慰。
待颜珞沐浴出来,孙氏诊脉,面色凝重,看了一眼顾阙,道:“晚上不许胡来。”
顾阙:“……”
颜珞却说道:“阿婆,你不知小别胜新婚吗?”
孙氏眼睛一瞪,“胜什么胜,你又发病了,还新婚呢,小心一把土埋了你的尸骨。”
颜珞被训得无辜,朝着顾阙眨了眨眼睛,顾阙也朝她眨了眨眼睛:我也没有办法。
诊脉后,孙氏给她拿了药,“早晚各一颗,待身子稳定后再、再……”
说不出来,孙氏叹气,提着药箱走了。
颜珞歪头就笑了,不顾屋里的春露就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顾阙看了眼横梁,赶走春露,凑上前亲了亲。
颜珞心满意足,拉着她坐下,自己软软地靠在她的身上,“你有证据?”
“没有,我教你如何去查,可好?”顾阙笑盈盈,眼睛内盛着一掬凉星。
她笑得好看,颜珞犯难,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叹道:“别对着我笑,我怕我熬不住的。”
顾阙不敢笑了,“我教你怎么做。”
用正经事赶走旖旎,颜珞唉声叹气,“可是我不想和你谈那些事情,我只想和你亲亲呢。”
顾阙也皱眉:“你别撩我了,这样,我也难受。”
颜珞拂开她的手,认真道:“阿婆不知道。”
顾阙不听她的话:“阿婆会知晓的,会拿鸡毛掸子抽你。”
“怕了怕了,你说如何查。”颜珞坐直身子,指着不远处的圆凳,赶顾阙去坐凳子,“你离我远些。”
顾阙松了一口气,搬来凳子坐在她面前,道:“魏国公想杀你,动用了二十多名好手。”
因颜相会全身而退,她就没有打草惊蛇。就像自己会进宫,自己也会全身而退,就没有让颜相担心。
赵立文废了,魏国公本就记恨颜相,又逢羽林卫落入她的手中,恨意交叠,才有通州城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