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露惊讶,“您自己的名声,您自己不清楚吗?”
送女人?
送面首?
这么多年了,谁往府里送过?
颜相让人不敢动这等心思,她等同于是阎罗,男人不敢亲近,女人避而远之。
颜珞面色难看,“我长得不好看吗?”
“这与好不好看没有关系的。”春露不敢说了,与容貌无关,是阎罗的名声。
颜珞被赶出来不久,刑部来人求见她。
颜珞心情不好,不想去,让人回绝了,不出半个时辰,宫里来人,陛下召见。
大过年的,让人不安生。
颜珞换身衣裳去宫里了,临走让吱吱去传话,今夜去山房。
顾阙听到话的意思就是:今夜找你睡觉。
顾阙低低骂了两句,牵动背上的伤,哎哟一声趴回床上,吩咐听澜:“让人将门锁起来,有本事自己爬墙进来。”
听澜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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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几位大人去酒肆吃饭,瞧见一群生人进了隔壁客栈。刑部主事们都是查案好手,看人的眼光不错,几人凑在一起,更是不差了。
去年火.药案历历在目,几人对了对眼神,让人跟了过去,半晌后,说是湘王的人。
湘王是逆党,这还得了,立即回衙门找人,围住客栈。
未曾想,不仅捉到了湘王心腹,还有魏国公。
都是些主事,不敢去碰他,请来陆松。陆松直接将人绑了,送进宫,一面请颜相,一面去请陛下来主事。
颜珞慢吞吞的赶到,魏国公都已松了绑,怒指陆松算计他。
陆松冤枉,颜珞问道:“大过年闹什么呢?”
陆松复述事情经过,脸色难看,“下官也冤枉,这些人确实是从淮河来的。”
颜珞好奇:“淮河封了,人怎么过河的?”
“封也是梁王封的,我们过不去,他们悄悄来的也可以。”新帝适时出声。
太后却说道:“眼下商议是何人冤枉魏国公。”
陆松摊开手,“臣没有冤枉,刑部主事是在吃酒的,恰好看到罢了。”
魏国公跳脚了,“你们刑部冤案遍地,如今,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颜珞神色淡淡,道:“如何冤枉?难不成那些人不是湘王派遣来的?”
“丞相,可以确信他们是湘王的人,来京拉拢。”陆松抓住机会,质问魏国公:“如今您说是您有人打晕您,那您的随从呢?”
太后立即说道:“去找。”
新帝不语,坐山观虎斗,这么大的手笔,非丞相不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