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颜珞笑了。
“急甚,今日不起床,我们将前几日的补回来。”她伸手揽过顾阙的腰肢,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四目相接
顾阙懵了,“昨晚大半夜、你还闹哪样?”
“无事可做,不如多做些有趣的事情。”颜珞不管不顾,吻住精致的眉眼。
顾阙微惊讶,道:“你、疯了。”
“顾阙,我这个反派为你着魔,你不觉得自豪吗?”颜珞微笑。
颜珞笑起来很好看,顾阙如何不知她的笑很真,如果常有这样的笑,该有多好。
顾阙不拒绝了,翻过身子,先发制人,咬住她的耳朵:“我来。”
颜珞抿唇,坦然地看着她。
二人沉溺,相府外来求办事的人站满了整条巷子,管事去接待,都收下了礼。
颜珞向来不拒绝,就算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会收,但不会去办,对方空欢喜一场,砸了钱还不给办事,吃了哑巴亏。
管事收了礼,分轻重缓急,银子多,事情就办得快。
往往不需颜珞点头,管事们就能拿着相府的令牌去办了。
黄昏的时候,二人饥肠辘辘,起来去沐浴,在一起吃过晚饭。
颜珞去书房,顾阙留在屋里的坐榻上,倚靠着迎枕,无甚精神。听澜进屋,说道:“阿婆催药材。”
“我明日去。”顾阙打哈欠。
听澜懵懂,睡了一日还困吗?
她没理解,但顾阙很快就睡着了。
颜珞晚上没回来,顾阙也没醒。
颜珞去布防,京城布防需要重新改一改,这是一件大事情,颜珞彻夜没回。
等顾阙醒来,她就回来。顾阙知晓她一夜没睡,抱着被子挑衅道:“要来吗?”
颜珞脱衣的动作顿住,睨她一眼:“你来挑衅我?”
“我睡了一夜,很舒服呢。你呢,身子本来就不好,一夜没睡,我怕你晕过去。”顾阙闷在被子里偷笑,若是晕过去,颜相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顾阙的想法,颜珞不大懂,问道:“我晕过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阙抬起头,笑得不行,“我可以笑话你啊。”
颜珞:“……”该打一顿。
“我晕过去,阿婆会拿藤条抽你。”颜珞不上当,激将法而已,“我去洗澡,你等我回来。”
顾阙没拒绝,忍着笑:“我等你。”
颜珞进浴室了,听澜走进来:“阿婆方才来问,今日药材可能到?”
“你告诉她,今日药材可以到,你让她黄昏的时候去检查。”顾阙被提醒了,不能沉溺欢好,还需去办大事。
不等颜珞回来,她穿了一身袍服,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匆匆忙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