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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净 池总渣 1029 字 6个月前

他驻足原地,望了眼月色,确实清冷了些。从慈幼院归来,孤独感不减反增。

    人若是感受过温暖,再回归原处时,冷寂翻倍袭来。

    虞钦将手拢在摇晃的烛火身旁,似在挡风,又似感受那难得的温度。

    刚行到卧房外,里间就探出一只手来,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宴云何把他按在门上,好奇望他:“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

    虞钦吹灭手里的油灯:“你若是我,三番五次地遇到这种事,也不会觉得吃惊。何况你……”

    “何况什么?”宴云何问。

    何况今夜的宴云何,身上的气息过于浓烈,好似刚沐浴过,清淡香气被皮肤的高温烘着,于空气中散开。

    他刚行到窗边,便闻到若有似无的味道,房门打开的瞬间,他便知里间的人是谁。

    随手搁下油灯,虞钦说:“宴大人喝了酒?”

    宴云何没有否认,他松开虞钦的手,难得没将人堵在角落了字字句句地调戏。

    反而落落大方地进了内室,对一旁的座椅视而不见,直直地往床上去了。

    宴云何坐在床边,姿势放松得好似他本就是这里的主人。

    “寒初,你过来。”

    虞钦习惯了宴云何吃酒后的冲动,他甚至怀疑一件事:“你是清醒的吗?”

    宴云何头发还有点湿,并未束发,连袍子都是松散的:“是不是清醒的,你可以自己确认。”

    说罢他还笑了声:“我觉得不是很清醒,我可能是疯了吧。”

    虞钦皱眉,快步上前,先是伸手扶额,感受上面温度:“你脸很烫,可是染上风寒了?”

    宴云何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吃了点药。”

    “虞钦有些担忧道:“既然身体不适,为何不去看大夫?”

    说罢他摸了下宴云何冰凉的发尾:“怎么不弄干?”

    宴云何往后靠,双臂屈着撑床,膝盖一抬,绸缎质地的袍子,便顺着动作贴紧了身躯:“便是看过大夫才来的,也是他给我开的药方。”

    “这药得用酒送,才能壮胆。”宴云何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与放松的面色不同,他袍子却逐渐显出了情状。

    虞钦即便再迟钝,这时也察觉出了不对,他艰难地将目光从宴云何脸上抽开,落到了他腿间。

    宴云何双腿收拢了一瞬,又缓缓张开:“你不问我是什么药吗?”

    虞钦没有说话,浑身的气息却变得紧绷而又危险起来。

    好似有无形丝线,包裹着二人,连空气变得粘稠而燥热。

    “什么药?”虞钦的声音已经哑了。

    药性涌了上来,宴云何顺势倒在床上,一缕头发落在他的唇齿间,他眯着一双金瞳,轻声笑道:“助兴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