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睨了他一眼,这才顺利吃到柿子,也许是还没熟透,吃到后面有些涩,道:“嘴麻了。”
“我看看。”
“……”赵夜阑含糊道,“是用舌头看的吗??”
“是啊,这招叫知己知彼嘛。”
“分明是强词夺理,唔……”
兔子从赵夜阑的怀里跑了出去。
两人离开的时候,燕明庭道:“以后春夏秋冬,我们都可以来这里摘果子。”
“嗯。”赵夜阑手里还握着个新摘的柿子,已经开始期待冬天的橘子了,回到了大堂后,却被小高发现了异常。
“大人,你怎么嘴肿了?”小高诧异道。
尹平绿和左冉捂住脸偷笑,赵夜阑瞪了他一眼,将柿子抛给他,欲盖弥彰道:“柿子有点麻,你试试?”
小高吃了一口,看向路过的覃管家,快要哭了:“怎么办,我的嘴是不是也要肿了?”
“你做梦去吧。”覃管家无情道。
“?”
赵夜阑终于喝上了将军府的茶,味道普通,但确实如同尹平绿说的那般,因着里面掺了老夫人的感情,所以显得珍贵起来,喝起来时也会小心翼翼的,生怕洒了。
“房间都收拾好了吗?”燕明庭问覃管家。
“收拾好了,还是和你们走之前一样,一点没变。”覃管家道。
“我去看看。”燕明庭兴致勃勃地走了。
赵夜阑让小高带着左冉二人去城北的宅子,随后也往卧房走去,刚来到门外,就听见燕明庭在屋内问道:“覃叔,上次我让你扔掉的画册,你扔了吗?”
“没有,我都给你保存着呢。”
“太好了,快给我拿来。”
赵夜阑脚步一顿,转身便往书房走去,心神不宁地徘徊了半天。
这些天两人在也暗戳戳做了许多亲密的事,可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他也坚守着没有褪去最后一层衣衫。
在路上还能以赶路为由,可回到府中了,该用什么理由呢?
一次两次的还好,时间长了,燕明庭可能会怀疑他的感情,又或者怀疑他不行,更有可能察觉到其他原因,从而查出来。
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顾袅袅。
燕明庭在卧房里呆了一阵子,出来时却没有看见赵夜阑,四处寻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其身影,只看见小高在前院逗兔子,问道:“赵夜阑呢?跑哪儿去了。”
“青楼。”小高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