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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燕将军这次也是受了不少苦。”

    “也多亏你提到了凌云寺呢。”说起来,他是不是得去还愿,给庙里捐点香火钱了?

    “怎么,你去了凌云寺?”阚川上下打量一圈,“你不会还上山了吧?”

    赵夜阑默认。

    阚川震撼不已:“士别三日,真是……当刮目相看啊。”

    因为与他们谈话,多耽搁了些时间,赵夜阑回府的时候,听见覃管家说燕明庭不肯用饭,忙走进屋内,就看见燕明庭苦大仇深地盯着桌上的食物。

    “怎么不吃饭?”赵夜阑在他身旁坐下。

    “他情况是不是很严重?”燕明庭问。

    “太医说比之前的好一些,姚沐泽的师父还带着巫医一起去诊治了一遍,重新开了个方子,兴许有用。”赵夜阑给他碗里夹了些菜。

    “那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燕明庭委屈巴巴地说,“说好早点回来一起吃饭的。”

    “跟阚川和李津羽他们多聊了一阵,就回来晚了。”

    “真的?不是因为皇上?”燕明庭看了他一眼,突然凑到他脸颊旁边仔细盯着他的眼睛,“你没有为他哭吧?”

    “我哭什么?”赵夜阑茫然道。

    “我受伤的时候你总在哭……没有为他哭就好,吃饭吃饭。”燕明庭胃口又来了,“你喂我吧。”

    “你别得寸进尺。”

    燕明庭缓缓抬起手,手腕上一道道伤痕展现在他面前,赵夜阑登时又心软了,耐心地给他喂饭。

    “哎哟哎哟。”覃管家过来添菜,走到门口见到此种情形,险些摔倒,双手端着盘子,跟旁边的小高说,“你把我眼睛捂一下。”

    下午,天牢里突然传出消息,刺杀皇上的女人暴毙身亡,然而太医们都忙着为皇上诊治,因此经由数名狱卒确认气息全无后,李津羽就只好让人把刺客丢到乱葬岗去了。

    两日后,宫里终于传来好消息,赵暄醒过来了,所有大臣都赶到了皇宫,除了还在养伤的燕明庭。

    燕明庭这些日子成天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开始还挺逍遥自在,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可自从赵暄醒过来之后,明明还需要躺着静养,却时常把臣子们留在宫里讨论政事,想要把之前落下的政务都补起来,又格外器重赵夜阑,就算别的臣子离开了,还要把他留下讨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