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棠被丢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下意识双臂护住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却听段熠微命令道:“不许挡,把桌子上的菜吃完。”
宁海棠起初没反应,但一想到段熠微的手段,还是妥协了。
他竟真的当着段熠微的面,裸着身子坐在了桌边,拿起了筷子。
他的脸和尊严,早就被段熠微踩进了泥里,他不在乎了。
不过他也只是长久的坐着,一直没有动筷的意思。
段熠微的目光,在啃噬他每一处肌肤,啃的他血肉模糊,
半晌他终于道:“你这么看着我,我吃不下。”
段熠微却耐心的夹了一筷子放入了宁海棠面前的碗里,像个殷勤的下人,“这样,你该吃得下了。”
宁海棠还是没任何动静。
段熠微便又把他碗里的食物夹出来,放在了他的唇边,“那我喂你,张嘴。”
不等宁海棠反应,他继续微笑道:“你觉得我对待一个低贱的侍卿,会有多少耐心?劝你别踩我的底线。”
宁海棠只得挪动唇齿,轻轻张嘴,含住了那口段熠微递过来的菜。
他心情不好,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更不想再讨好段熠微,就随口道:“一般。”
段熠微立刻换了个阴冷的神情:“真一般?”
什么毛病,非得逼自己讨好他!
“好吃。”宁海棠最终还是屈辱的改了口,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段熠微很满意他的态度,又开始摸他的头,边摸边道:“好吃就行。”
“你吃吧,我去给你拿身衣服,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宁海棠嘴里嚼着腰子,抬头问:“去哪?”
“长亭街。”
长亭街?纸条里写的那个地方?
他竟然要主动去,都不用自己引了。
那就说明那纸条不是他写的,不然他肯定不会主动要去。
“去那里做什么?”宁海棠很努力的演出了心里没鬼的样子。
“逛街。”
“逛街?”
“长亭街是云京最繁华的街道,特别是夜市,有很多稀奇东西,正值临近立冬,那边很热闹。”
立冬……
宁海棠对这个节日有些感慨,因为父亲就是在三年前的立冬死的。
他是为国殚心竭虑病死的,也是多年忧思母亲而得的病。
而往年的立冬,自己都会去黎阳郊外祭拜父亲,今年……怕是回不去了。
“去不去?”段熠微看他神情,觉得他似乎不感兴趣:“不想去就直说,待在家里也好,养精蓄锐我好再教教你其他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