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王爷离开吧。嵇雪眠不由分说地拒绝他道,话是这么说,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居然变得让人忍不住欺负他,怎么的都让段栖迟不想听话。
段栖迟这人最是混不吝,他懒洋洋道,雪眠,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想一探究竟。
段栖迟正大光明的看着他,视线好像有了温度,温温热热的,饶是见多识广的段栖迟却也不由得挑起眉毛。
嵇雪眠心慌,乱跳如麻,你你要做什么?
我在想你这么香,会不会和某些原因有关。段栖迟低笑道:比如说,你是个哥儿。
段栖迟捻了一把他的汗珠,鬼使神差地将指尖送入口中舔了一下。
嵇雪眠的脸像红蜡烛一样,恨不得当即死过去,你在胡说什么?
他虽然酩酊大醉,被段栖迟按住不能动弹,却羞愧的连话都不想说。
很甜,和你一样。段栖迟神色自若。
你!嵇雪眠脑子轰隆一声,像是地震了一样。
段栖迟再次低下头,不打算饶了他,是不是胡说,也许我很快就能知道了。
夜风凉,吹在嵇雪眠身上,他皮肤冰凉,眼神却烫的要命。
夜风冷到他脚趾发麻,段栖迟终于放过了他,拢了拢他的衣领,不过,哥儿都和你一样香吗?
嵇雪眠脸要滴血。
段栖迟松开他瘦劲的两只腕子,嵇雪眠玉骨般的掌骤然成刃,凌厉地披向段栖迟耳后脖颈。
段栖迟向后闪身,敏捷地像只猎豹,杀人灭口?未免太快了些,至少要等到本王睡着了再说吧?
嵇雪眠击了个空,两个人一边扭打,段栖迟嘴上不饶人。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是不是哥儿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见不得人?段栖迟很是好心道。
住口!休要胡言乱语!你要是敢说出去嵇雪眠闭眼,牙关直打架。
嵇雪眠那一张白净秀气的美人脸冻凝了霜,落樱一样红的丹凤眼瞪了段栖迟几眼,几息之后,嵇雪眠终究是飞身上树,头也不回的往军营去了。
段栖迟负手,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往常在京中虽然没见过哥儿,但他素来听闻除了男人,女人,还有能生孩子的哥儿存在。
哥儿很少,也基本没有考仕途、做商贾的,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会爱上一个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