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栖迟终于确定,方才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果然是装出来的。
段栖迟按住他不许他走,司伶,你不能把我用过就丢。
嵇雪眠动弹不得,心焦的很,只得压制脾气,阿迟哥哥
嵇雪眠只管乱叫一气,给段栖迟叫的脑子一塌糊涂。
他不想吃嵇雪眠这一套,偏偏一点抵抗余地都没有。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不管嵇雪眠说什么,他都能当个甜枣吃进去。
段栖迟从他脑后捂住他的嘴,说道,那也不行。
嵇雪眠见他不愿意放过自己,索性又和他扭打了起来。
一时间,帐篷里的东西被砸了个稀里哗啦。
嵇雪眠的体力刚才都流失了,渐渐被段栖迟占了上风。
段栖迟尽管束着他,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嘴上不放松:司伶,你对我也太狠心了。
嵇雪眠不服气,还不是你!不知道分寸!
段栖迟轻笑一声,嵇雪眠明天要是反应过来他求着段栖迟解药,还不知道什么表情呢。
段栖迟想了想,觉得莫名很有趣,他制住了嵇雪眠,把他放在了桌角。
段栖迟随手扯过自己的百宝囊,从里面掏出好几颗玉珠,平常是含在口中退热的。
玉珠珠光润泽,圆滚滚的,在深夜的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玉色,绿莹莹的。
段栖迟含着笑意调侃道,他举起一颗,道:你猜这个东西是干嘛的?
嵇雪眠只看了一眼,眼睑都红了,你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送给你降温啊。
段栖迟举起一颗,在嵇雪眠的注下,细数了数。
一颗一颗,足有七颗。
嵇雪眠瞳孔震荡,半张了口,半晌才道:阿迟哥哥,你要是现在出门,我既往不咎。
段栖迟再也不吃他这口是心非的一套,道:可惜了,我很珍惜今夜。
嵇雪眠忍无可忍:可我的药已经解了?
段栖迟笑着:可是你需要后续治疗。
他在玉弹子中间打了孔,穿了一条线,线尾绑了个玉扳指。
段栖迟推进去后,嵇雪眠便神情恍惚着,凤眸紧闭,不想再看。
段栖迟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是好东西,不会害你的。就当作你求我为你解药的奖励吧。
翌日清晨,段栖迟先醒了,嵇雪眠睡的沉,眼圈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