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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醉了一多半的人执意要一个答案,嵇雪眠鬼迷心窍地答应他:可以。

    段栖迟变得更过分了,在他的下颌上落下纠缠的吻,舔舐着他的皮肤,温热的呼吸沉重起来,循循善诱:既然如此,是不是我要什么,你便给什么,嗯?

    尾音上挑,几分说不出的调笑,嵇雪眠心中一动,又被他亲的神魂颠倒,含糊着嗓子,不肯说话。

    段栖迟轻易不肯饶他,缠着他,偏要他允诺自己:司伶,你说,给,还是不给?嗯?就一句话的事,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他笑的愈发肆意起来,含着笑的嗓音像是一壶酒,嵇雪眠不由自主地被他骗到了,细微地喘着气,应承了一声:给

    话一说出口才感觉有点后悔,却被段栖迟得意低笑的声音羞红了脸,我记得了。没等反驳,又被他钻了空子,密不可分地厮磨着。

    嵇雪眠只好任由他放肆。

    突然,房间里的平静被打破,旁边的厢房发出了极其响的一声摔门声,紧接着激烈的缠斗声传来,把相邻的一面墙撞的匡匡响。

    段栖迟虽然迷蒙,还在翩翩笑着,眼神里就有了那么些不悦,浑身的戾气升腾起来,俊眉凝着暴躁的气息,像是要发火。

    到底是醉了,脾气本就恣睢不羁的摄政王可管不了旁人怎么想,这要是发起火来,万一把房子拆了,哪个不跪倒一地,谁又敢说他的不是?

    被隔壁那声音一撞,嵇雪眠也一瞬间回过神来,在他唇上重重一咬,刚才还迷离的眼眸变得清明又灼灼。

    看到段栖迟吃痛,也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嵇雪眠才哑着嗓子把话说出口:别管,别听,别去过问。

    段栖迟被旁边的客人打断,也是心气郁结,也许是酒液让他变得的占有欲变得更加强烈,此时此刻,无论嵇雪眠说什么,他都愿意照办,只要他不说离开。

    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段栖迟也按捺住对隔壁人的不耐烦,一下一下亲着他的嘴角,一边说:好,你说不管就不管吧。

    然而现实却是由不得他们忽视那一阵一阵的哭泣声,窸窸窣窣的衣裳拖地声,还有布帛破裂的声音,倒像是强迫。

    嵇雪眠正被他亲的难耐,就听见隔壁传出了一句熟悉的声音,夹杂着几声闷哼,语气很是不善:你不愿意?

    另一个声音是个女子,二殿下,我不喜欢你,我有夫君了

    喜欢?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不过是这张脸,还真以为罢了,你自己脱了,本宫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