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露出一截雪白纤瘦的皮肤。
段栖迟的掌心沿着这段皮肤抚上去。
红艳艳的衣裳映衬下,嵇雪眠的皮肤白的像是要透明了。
这一幕,狠狠冲击着他的眼膜。
嵇雪眠好像被他眸中燃烧的热意烫到了。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容不雅,刚想把衣裳顺下去, 就被人掐住了腕子。
别看了。嵇雪眠打断他, 挣扎着要站起来。
段栖迟却不停,冷声道:都是赵禹伤的?
算是吧。嵇雪眠皱眉, 刚要开口, 眼前一晃,被段栖迟抱到了桌子上。
少男少女们吓得直躲,吸食阿芙蓉的迷糊劲都消散了, 甚至低低哭泣起来。
滚。段栖迟极其仁慈地下令。
七零八落坐在屋子里的瘾.君子们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听到这话,像是得了多大的恩赐,麻着头皮跑了出去。
屋里空无一人,窗子早就被段栖迟打破,阿芙蓉的味道渐渐消散。
段栖迟似乎对嵇雪眠膝盖弯下的伤口很是介怀。
他把头低了下来, 滣轻轻贴上来,温.濡的苔面掭舐着伤口。
嵇雪眠想对他说, 你越掭,血就流的越多。
但他还是没有吭声,直到段栖迟终于把那伤口掭的发白,他才用脚踩住了他的肩膀。
嵇雪眠因为这个动作有些微微的不.适。
这不是阿芙蓉,你不会上瘾吧。他放缓了呼吸,闭着眼睛问道。
什么?段栖迟抓住他的脚腕,狠狠地蹂,像是要拆掉他的关节。
嵇雪眠意识到,这力度,不对,太重了。
他好像在这屋里待的时间太长,被阿芙蓉影响了理智。
他难道真的在吸食阿芙蓉?
嵇雪眠心里一惊,刚要开口,脚踝上就又传来一阵刺感。
是刚被锁链豁开的伤口又在作祟。
也不仅仅是伤口。
段栖迟叼起一块,齿不停摩着,直到冒出红凛。
他松开,仿佛真的失去了理智,又极其缓慢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他微微勾起眼角,顺着嵇雪眠的脚踝往上看。
修长又白皙的tui上有伤,昭示着刚才和赵禹的一场恶战。
只是他抬起tui来的动作,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