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韩佑很轻地摆动了一下腰,在唇齿交融的间隙里低声喘息,“陛下,我想……”
夏司言手掌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握在他臀上,把他按向自己,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书房内外都静悄悄的,耳边只有两人急促而沉重的呼吸。韩佑抑制不住地叫了一下,只叫出一半来,另一半被夏司言堵在了嘴里。他整个人都被抽尽了力气,把头埋进夏司言微微有些出汗的颈窝。
窗外传来脚步声,有昏黄的灯光晃动,韩佑听到韩三在外边喊:“先生?是你吗?”
韩佑撑着夏司言的肩膀想起身,夏司言把他按回来,故意吻着他让他没办法说话。
韩三又叫了一声,“先生?”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灯光也越来越近了,韩佑听到韩三已经走到门边,慌乱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喊了句:“是我,别进来。”
书房门轻响了一下,但是没有被推开,韩三隔着门问:“怎么不点灯?我还以为您睡了。”
“我,”夏司言突然顶了他一下,让他这句话变了调子,“我在想事情,没事,你别管我。”
“要把灯点上吗?”
“不、不用了,”韩佑用力抓着夏司言的肩膀才勉强把话说完整,“你先去睡吧,我一个人坐会儿。”
韩三在门口停留片刻,终于打着灯笼走了。
“一个人坐会儿,”夏司言在他耳边轻笑,“先生真是越来越会说谎话了。”
韩佑既觉得害臊,又气他刚才故意那样让自己难堪,对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上去,“是在做啊,不过不是一个人。”
第二天廷议,站在前排的官员都看到皇帝撑着下巴坐在御座上,好像没什么精神。嘴唇破了一个小口子,已经结了血痂。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脖子上的咬痕,红红的一圈牙印,稍微懂点人事的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那个位置本来可以藏在衣领里,偏偏皇帝故意把它露出来,就好像是在炫耀似的。
站在前头的几个两朝老臣都不禁热泪盈眶——小皇帝终于长大了啊。
到了傍晚,李恬又急吼吼地跑来找韩佑。韩佑正准备要出门,看他那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刚站起身又坐下来。
“景略,”李恬神神秘秘地问,“你知不知道陛下有女人了?”
韩佑刚喝了口茶,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什么女人?”
“你不知道吗?”李恬难掩失望的神色,“你跟陛下走得近,我还以为你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