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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景泽唇角一弯,眼中含笑,吐出两个字:“不能。”

    这次轮到简穆差点被噎死,不过简穆恢复地很快,给了简怡一个「哥哥尽力了」的眼神,就对昭景泽说:“那就不打扰侯爷了。”说完拉着简怡就走。

    回去的路上,顾铭可算是逮到机会,狠狠嘲笑了简穆一番,简穆全当春风过耳,还配合地说了两句,让顾铭笑得更加痛快——今天买马,顾铭也算出力颇多,简穆就当是付报酬了。

    旬休过后,便是二月的月考——没错,国子监有月考,不仅有月考,还有旬考,考试频率比起简穆上一世经历的高三也不遑多让。

    经学诗词律法术数对简穆而言,不说信手拈来,简穆也是底气十足,但是音律对简穆真是个灾难。艺术类课程的难度在于,就算你掌握了全部理论知识,手不听话也是白搭。

    简穆上一世就是个音痴,重活一回,完全没进步不说,他觉得比起上辈子还不如呢!

    从大姑母到吴先生,如今再到教琴的博士,听完他的琴音,均是一脸想赶紧去吃点儿肉来弥补简穆琴声中的空白的表情。

    博士摇摇头:“匠气。”然后挽袖抬腕在简穆的单子上写了一个「丁」——除了没弹错,就没有其他任何优点的评价。

    简穆面无表情地感谢博士的聆听与点评,拿起单子退出琴室,通知简怡进去考试。

    赵晨看着简穆的表情,就知道情况如何了,他也是听过简穆琴音的,赵晨当时就说:“我妹妹弹得都比你好。”

    简穆问:“敢问令妹芳龄?”

    赵晨说:“六岁。”

    简怡与简穆一般无二,他们两个在琴博士那里就没拿到过除了「丁」以外的任何成绩。

    二月还有一项考试比较特别,就是礼仪课。

    国子监的礼仪课分成礼教与实践,礼教课上会教导学生们各种典仪知识,大到某种祭祀的由来与历史,小到仪式中某项礼器的含义。而实践课,顾名思义,就是将理论运用到实际当中,以提升学生个人修养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