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君慎应和一声,也没细想。
……
转眼,第二日,早朝,金銮殿上。
君墨寒和玉子书两人并肩高坐在这龙椅之上,他们两人齐齐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君慎。
玉子书倒是先一步开口说道:“本宫瞧着,皇叔的腿疾好似已然痊愈了?”
君慎回应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本王出钱看病,皇后娘娘的兄长收钱治病,这对等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好,不然岂非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也毁了丞相府的名望。”
玉子书缓然一声,“皇叔这话说的很是,只不过说起名望这件事,或许皇叔更加的看重吧,毕竟南阳王府可是非比寻常。”
“这是自然。”
“皇叔既然这样说,那也应该清楚,什么才是顾全南阳王府名望的打算。”君墨寒在这话之后,冰沉的声音对着跟前的人说着。
君慎听到这话的时候,瞬时有些怪异,“皇上说的自是如此,臣岂会不清楚呢?”
君墨寒冷眸一收,“皇叔当真明白?那不知道这封信皇叔应该给朕怎么解释呢?”
话落,手中拿着的那封信直接用力摔下去,精准的丢在君慎的面前。
君慎心中忐忑起伏,而站在旁边的夜鸿衍也是困惑不已,昨日在南阳王府的时候,皇上的人忽然派人前来说,让君慎今日来早朝,莫非是……
此时,君慎已经将那一封信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心中非常确信,可是再怎样也是要全盘否认的,“皇上,此信怎么回事臣所写?”
玉子书见君慎反驳,早就有了对策,便直接命外头的人将那个半途截杀留下活口的人带了回来,“皇叔应该认得此人吧,他可是替南阳王府当信使的人,如此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去南境送上这么一封大逆不道的信。”
“本王不识!”
“那,需不需要本宫命人去彻查一番,看看此人是不是出自皇叔的府邸啊,能去送这封信的人,不是皇叔的亲信,也必然是可以绝对信赖的人吧!”玉子书冷声说着,便从那龙椅之上起身,然后走了下来,站在君慎的面前,“有些人就是自以为是,皇叔觉得,就凭南境那些,还能取皇上之位而代之吗,居然敢密信送回南境,皇叔是准备发兵北上了?”
君慎眉头皱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