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原摇了摇头，比起吓到，他更多的还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把两个孩子好看。

    “听管家说你今天晚饭没吃什么东西，我让厨房里头把菜热了热，咱们出去外头吃点东西吧？”这会儿的天都已经黑了，赵长明每天基本上也是这个时间才回到家，不过今日回来知道家里发生了事，还去后院打了一顿人才回来。一进门就见到夫郎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两个儿子发呆的模样，他这心里是从未有过的难受。

    “嗯，走吧。”纪原见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也起了身，跟着赵长明一起往外走。

    六月的上京城有些热了，夜里外面的风吹来比较凉爽。

    赵长明让人把饭摆到外面的凉亭去，四周挂着灯笼倒是也不怎么黑，两人就在这里吃饭。

    “夫郎咱们喝一杯？”赵长明倒了两杯酒，把一杯酒推到夫郎的面前去。

    纪原端起酒闻了闻，闻到一股淡香的酒味，把杯子抵到嘴边轻抿了一口，入口的酒味道淡淡的，并不难喝。两辈子加起来他这还是第一回喝酒，不过这酒的味道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些？

    出于好奇，他把剩下的半杯也喝了。

    “吃菜吃菜，吃点菜，别光喝酒。”赵长明拿起自己的筷子给夫郎夹了一块肉，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头一昂，就把杯子里的酒倒入口中了，砸吧了一下嘴。今日因为和夫郎喝酒，他不敢喝平日里喝的那种烈酒，给换成了这种清酒，就是酒味不怎么够劲儿。

    “明日我让人把湖给填了。”

    “不用填，明日起我花点时间教会他们游水。咱们能把家里的湖填了，却不能把这天下所有的江河湖海都填平，今日他们在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有咱们在，可以把他们捞上来。他日他们要是出去外头，咱们不在他们的身边，再遇到这样的事，他们又当如何处理？不如就趁咱们现在还在他们的身边，多教会他们一点生存的本事，这样他们以后长大了出去外面，也能像一只鹰一样翱翔九空，不用瞻前顾后，什么都怕。”在孩子教育这件事上，纪原认为堵不如疏，与其什么都不让两个孩子去做，不如教会两个孩子所有生存的本事，这样即便是以后离开了他们在外头，也不用担心两个孩子会吃亏了。

    “嗯，你说得也对。”听到这话的赵长明点了点头，不过他没有漏掉夫郎说教两个孩子游水的事，有点奇怪的问道：“夫郎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