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进了王府的第二天,才知道这王府的后院里头给主子暖床通房的丫鬟无数。在她嫁进王府的当年,她的夫君就抬了两个小妾进门,而后更是每年都新人不断,而她的夫君只见新人笑,心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正妻的位置。
若是这个男人一直这么没心没肺还好,但是在傅若雪进了王府后,这一切都被傅若雪打破了,傅若雪霸占了这个男人的爱,霸占了这个男人的心,让她曾经的所有期待都沦为了笑话。哀莫大于心死,大抵便是如此吧。对这个男人没有了期待,也就没了爱了。
“你怎么不问问傅若雪都干了些什么好事?”白氏面对一脸怒气的男人,还能平静的问道。
在男人一副要吃了她的目光中,她毫不留情面的抖数出傅若雪干的好事,“这就是你口中称赞的第一才女,专门偷别人的诗作当成她自个的,也就你一味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
“哦,是了,还有她从侯府抬来的那些嫁妆也不是她偷的别人的,我让人把东西还回去给别人了。咱们永王府清清白白,不存那偷来的脏物。王爷你对臣妾处理的处事方式可是有什么意见吗?”说完之后白氏还一脸笑意的问眼前对她兴师问罪的男人道。
“你!你个毒妇!”
陈泓霖的手抬起,往下压了好几下,就是没有往眼前这张笑意盈盈的脸上扇得下去,这就让他更为火大了,见到桌子上有个杯子,怒气无处发泄,抓起杯子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指着白氏的鼻子骂道:“你,好啊你个白氏。”
“毒妇?这个罪名臣妾可不敢担。若是臣妾有什么做错的地方,王爷你认为臣妾有罪,大可休了臣妾,臣妾定无二话。”白氏迎上男人要吃人的目光,半点都无害怕。她心里对这个男人早已经没了期待,那还不如把这个位置让出来,让给他喜欢的女人去坐,也好过他们两看两相厌。
“主子!”周围的丫鬟麽麽一听到他们主子的话,顿时吓得跪了下来。
一个跟着他们小姐从白家到王府来的麽麽跪着求道:“主子您别乱说这样的话,您是王爷的福晋,王爷怎会无故休了你。王爷,您别与福晋计较,福晋的心里是有你的。这件事上福晋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傅侧福晋啊,她丢光了咱们王府的脸面,福晋不过是秉公处事罢了。”
“看在福晋这些年为了王府事事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还请王爷原谅福晋。”
“你个老东西算得了什么!主子说话你都胆敢插嘴。雪儿是你一个老东西能议论的吗?来人!把这个老奴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满身怒气无处释放的永王刚被福晋挑衅完,又被一个老奴出来抢了白,心里就更生气了,这个撞上来的老奴正好就成了他的出气筒了。
“我看谁敢动我的人!”白氏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奶麽麽被人拖下去仗责,五十大板打下去,年轻一点的人都会被打死打残,更别说一个上了年纪的老麽麽,一条命都会被直接的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