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道“石兰,你说血色蛊树开出食人花,这是什么意思?血色蛊树又是什么树?”
石兰道“据说此树是蛊虫最好的繁殖的场所,而蛊虫又能分泌出此树所需要的养分,两者相互供给,而次树又需要鲜血浇灌,且树干血红,所以就叫血色蛊树。”
钟罄道“按照你说,这树里又蛊虫,我们怎么没有看到。”
石兰道“你自己都知道是树里面了,怎么能看到?”
“额。”钟罄傻眼了,或许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中村道“那你可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样的蛊?”
石兰道“这个我就不清楚,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蛊虫。但事实上这棵树长势茂盛,说明传说已不再是传说,而是事实。”
钟罄也问道“那开出的食人花呢?这又是什么意思?”
石兰道“你们肯定认为这些食人花是生长在土里,对吗?”
中村道“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石兰道“没有血色蛊树,就没有金色食人花,意思是说,金色食人花是长在血色蛊树的根部。血色蛊树,树枝有叶,树根有花!”
中村愕然道“这还是树吗?”
石兰无奈道“你想说是妖树吗?”
钟罄嗔怪地说道“怎么阴阳家的东西看着都这古怪啊!人长的古怪就算了,连棵树都这么邪门。”
石兰道“现在你们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会说我们被困住了吧!”
面临困境,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中村道“石兰,对于阴阳家的事物比较,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石兰道“方圆三十丈之内都是这金色幽兰,就是说,出口最少在三十丈之外,凭我们的轻功,最少要两个起落才能到达出口处。也就是说,我们进入一个死地!”
钟罄瞪大了眼睛,道“啊!死地?不会这么夸张吧!”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不知道被惊讶了多少次了。
石兰道“我们要出去,就必须穿过着三十丈的金色幽兰群,我们不可能在这花丛中开出一条路,因为金色食人花不仅会吃人,而且还有毒。”
钟罄心中一惊,连忙翻看了手掌及周身,没有现什么特殊的迹象,然后道“有毒?我怎么没事?”
石兰道“或许是你体内惊人的内力救了你,又或许那些花瓣根本就没有触及皮肤。总之你的运气,好的让人羡慕。”
钟罄笑道“哈哈!客气客气啊!”
石兰道“不过,这里虽然是死地,但人是活的,只有活着就肯定有希望。”
中村道“想必你早已想好对策!”
石兰微微一笑,道“种有这等稀世奇花的地方肯定是阴阳家的禁地,侍卫没有得到允许是不敢擅自闯入的,所以所以第一个现我们的一定时天上的那群飞行机关兽,白虎砸开的缺口,虽然不小,但也仅能容一只机关兽进入。凭我们实力,对付一只机关兽绰绰有余。”
钟罄豪气万丈地说道“什么叫凭我们的实力,我一个人就够了。”
中村笑道“那好,第一个进来的就交给我我们钟罄大侠了。石兰,我们给钟罄掩护,因为进来的很有可能不只一只。”
石兰道“如果能得到一架飞行机关兽,我们就能过去了。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恩。”
机关重重、危机四伏的蜃楼,他们是在死亡的边缘创造奇迹。奇迹的生是来于勇者的创造,就看钟罄中村石兰,如何造出一个精彩纷呈且大快人心的奇迹!
简陋的茅草房中,卧榻之上,那清丽脱俗、淡雅秀逸的脸庞,气质清冽如霜!脑海中的那浅浅一笑,容色绝佳,翩如轻云蔽月,婉若流风回雪。露于人前的冷若冰霜,却带有一份体贴细腻。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达表面上都是不温不火非常冷静的,但是在每一句话背后,他都能感受道她的情绪和思想状态在里面,那是一股浓浓的情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她叫端木蓉,是墨家头领之一,也是镜湖医仙,她姿态清傲,为人冷漠,实则却心怀百结柔肠,隐忍而善良。她医术奇高,救人无数,可她却救不了自己。
但是她并不后悔!
师傅的告诫秦国之人不救、姓盖之人不救、因逞凶斗狠比剑受伤的人不救。
前辈们的告诫似乎都是对的,因为他们走过的桥真的可能比后辈走过的路还要多!
盖聂,这个从秦国来的人,一个垂死之人。
她爱上这个人,不顾师傅的告诫。在为盖聂治疗之时,看着那遍布的伤痕,她心中就有了爱入天荒的感觉!
碧血玉叶花的毁坏,似乎葬送了她最后的生机。在那混沌的空间,她一直想让自己走向光明,然而她的空间却越来越暗,她好害怕!因为她还想看盖聂一眼,只一眼就好了。
诀别时刻,似乎不远了!
窗外,盖聂正坐在那里,静静地削着手中的木剑。不知从何时起,那清丽的面容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他把所有的悔恨与泪水都放在了心中。
在这样的时刻,他只能守在她的身边,默默的守护,默默的感激
作为天下第一的剑客,这是他的无奈!
盖聂似乎入神了,草屋旁的小路上,不觉间多出了一个人,白飘扬!
海边,石崖上,一纵一横,盖聂卫庄!
两个当代最杰出的剑客,每次碰面,天地色变!
卫庄冷冷道“师哥,你变了。”他的语一直都是不紧不慢,他的语气也一直是那从容而冷酷。
盖聂道“是吗?”
卫庄道“以前你眼中全都是剑。剑就是你,你就是剑,但现在,我已看不清你的剑在哪?”
盖聂道“我的剑?我的剑在哪?在手上吧!”
卫庄道“你的心已经乱了。所以,你也不知道你的剑在哪!”
盖聂道“或许吧!那你可知道,你的剑,又在哪里?”
卫庄道“我的剑?哼!我的剑当然是在敌人的心窝里。它不是剑,而是恐惧!”
盖聂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是认为,只有杀戮,才能证明强者的存在?”
卫庄道“秦吞六国,你觉得靠的是什么?是仁义吗?不是,那只是秦国强大,他们砍掉的敌军级远比他们牺牲的多很多,所以他们能赢!所以
嬴政才能独占天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能杀。杀到天下臣服。”
盖聂道“那你觉得如今的秦朝能够支持多久?”
卫庄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嬴政已经站在了那遥远的高处,别人只能仰望,这就是强者的姿态。没有人能是永恒强者,但是能够站在最顶峰,才是最重要的。”
盖聂道“用武力夺来的东西,必定不能一直拥有,所谓高处的强者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你是这世上罕见的武学奇才,连师傅都夸奖你的天资是
他平生仅见,但你可知道为什么不能赢我吗?”
“师哥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