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浑身一激灵,从地上爬起,双手捂住耳朵,跌跌撞撞地就开始拼命往前跑起来。
司渊渟说的,不能回头,去麟德殿找父皇。
使臣被司渊渟缠着,眼睁睁地看着楚岳峙跑掉,顿时暴怒。他是草原上的悍将,十四岁的司渊渟无论是身形还是力气都远不如他,尽管司渊渟靠出其不意的招式短暂的拖住了他,可是面对满腔怒火下手毫无轻重的使臣,司渊渟很快便闪躲不及地挨了重重几拳然后被摔打到宫墙上,口吐鲜血难以爬起。
使臣走过去,俯身用手捏住司渊渟的脸颊迫使他抬头,细细打量一番司渊渟那张俊美无俦的少年脸庞后,凶狠的脸上又咧开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他伸舌头舔舔嘴唇,道:“跑了小的,还有大的,你这张脸可不多见,既然你这么急着自己送上来,今晚就好好玩一玩你。”
说完,使臣抓住司渊渟的头发,将他拖拽起来,本打算就这么将人一路拖回去,然而走了没两步,司渊渟不断挣扎,使臣看到那修长白皙的颈脖上浮起的青筋,心中邪念已然压制不住,等不及将人带回去,他干脆就地骑到了司渊渟身上,手一抓便将司渊渟上身衣袍撕裂开来,露出了少年因为惊惧而惨白的体肤。
副使和其他人看着使臣恣睢无忌的恶行,却是一脸的见怪不怪。
使臣享受着少年拼尽全力却毫无用处的反抗,他听闻大蘅国的人最在意什么清白和礼义廉耻,既然如此,他就要让少年在他部下们的围观中,在这皇宫的道上被他践踏个彻底!想到那个囊膪皇帝尴尬却又不得不赔笑的表情,他就愈发兴奋!
掐住少年脆弱的颈脖,使臣大笑着在少年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掐痕,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使臣的腰间有一把短刀。
就在使臣扯下司渊渟贴身携带的玉佩随手往旁边扔去之际,司渊渟也抓住了刀柄将短刀拔出。
使臣丝毫没把司渊渟的困兽犹斗放在眼中,他抓住了司渊渟那处,呼出粗气带着草原人特有的腥臭味,他看着司渊渟那双红得几欲滴血的丹凤眼,却越发兴奋,粗声道:“来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些没出息的大蘅人能多有胆!”
下一瞬,司渊渟举起短刀狠狠插入了使臣的手背。
使臣双目暴睁,他没想到司渊渟真的敢,刀刃穿透了他的手背,甚至伤了自己都没有分毫停手的意思。
司渊渟狠狠地瞪着使臣,一字一顿咬牙道:“畜、生、别、想、碰、我!”
使臣听不懂他的话,但能看懂司渊渟那张血色褪尽的脸上豁出一切的狠意,疼痛让使臣失去理智,他怒吼:“你这小杂种!!我让你以后都只能当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