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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已经很胖了,那么胖,但还是不怕死的要吃。

    方婉之几次出去溜猫都被人问及,此猫怀了几个月的身子了。她都觉得无言以对,只能讪讪的笑着回上一句。

    我们这个是公的。

    连喻细嚼慢咽的品着汤羹,端的一派淡然。对于家里每隔两日便会爆发的鸡飞狗跳,早已习以为常。

    及至王守财败下阵来,怂眉拉眼的跑到角落里吃它的小黄鱼,他撂了筷子,招手示意方婉之过来坐。

    饭桌旁边放置着刘凌今日送来的木箱子,是沉沉重重的一块,占据了很大位置。

    他将箱子挂了把锁,锁好以后拿了钥匙放在方婉之的手里。

    一句话也没有,一个字儿也没吭。拿起床边的王大壮跟方婉之告状。

    王守财挠的。

    方婉之也不接这个话茬,只掂量着手里的钥匙问他。

    让我收着?不怕我把钱卷跑了?

    连喻见没转过去,也就不转了,扯着大壮脑门上被王守财抓出的两根线头说。

    大堰能卷了我银子的,都跑不远。

    方大姑娘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只做平常,一蹦一跳的蹦跶到他近前问道。

    为什么给我收着?

    当管家婆吗?那得说出来才算。

    连喻就很深沉的抱着王守财坐到后院,抬眼数星星去了。

    他说不出什么动人的情话,钥匙给了她,就是想要给她,至于为什么给,他还没有想明白。

    人之于情爱总难免头脑发热,他不想自己是一时的头脑发热,有些事情须得想清楚了,十分的透彻了,才对的起付出的情和一生的意。

    连喻二十七岁了,早已过了懵懂青涩的年纪,即便长得再嫩,内心还是住着一位年过不惑的长者,他不愿意轻易说喜欢,只想用陪伴证明爱。

    两人一猫,一墙之隔,方婉之也没追出去,只是抿着小嘴握着手里头的钥匙,莫名觉得踏实极了。

    她想,自己是不着急的,左右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们来日方长。

    次日清晨,四人一猫都起了个大早。

    一人穿了一件普通村民的衣服,连喻则在自己脸上覆了一层面具。

    他们要混到铁锹寨中详细了解一些当地的情况。

    彼时,刘凌和张良两人也都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统一的盯着连喻脸上的面具看了好一会儿,傻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