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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的什么已经说不出来了,就那么僵在嘴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吓死她了。

    卢二娘抚着心口,连喻皱着眉头,前者如鲠在喉,翻着白眼几近昏厥,后者则是不高兴被吵醒,拥着被子做起来,双手下意识拂过枕边,应该是在找方婉之,看见人没在,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对卢翠花道。

    二娘,早啊。

    二娘不早,如果可以,二娘宁愿来的晚一些。

    方婉之是在撸着胳膊在厨房烙饼的时候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家的,后厨里的厨子红着眼圈拿着把菜刀在灶台旁站着,一脸壮士割腕的表情说。

    小姐,您这是要抢奴才的饭碗吗?

    方婉之摇头,隐隐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怔楞之际,瞧见连喻穿着官袍往里头走,扣子也系的不好,身边还跟着托着官帽的皮皮。进来以后直接抓了锅里饼,一面嚼一面说。

    今儿起迟了,我得去趟衙门。

    方婉之下意识的伸手给他理衣裳领子,戴好官帽之后,连喻吻了吻她的额头,挺温润的告诉她。

    二娘在后院准备跳井呢,你去劝劝她。

    连喻在临出门前被方婉之狠狠拧了耳朵。

    因为他告诉卢翠花,他们在雁南的时候就是这么睡的。

    卢翠花为此闹腾了几天,闹腾完了之后再也不拦着连喻跟方婉之见面了,瞪着眼珠子一脸不爽的呆在自己房里给未来的小孙子缝衣服。方婉之几次想告诉她,他们两个还没有...孩子是不会那么快出来的,想了几次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便又作罢了。

    一连几日,连喻都是在方家用的早膳,因着不好让人说闲话,每次都是后门进后门出,走了几次之后连阁老有些不满了,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自己像是方婉之从后门抬进来的。

    为此他还作了一阵,耳朵被拧的通红不敢再言语了。

    午夜梦回,他总拿着小铜镜自照,实是不明白如此天人怎么就让个泼妇给糟蹋了。这一感慨就成为了一种习惯,最后皮皮看不下去了,告诉他晚上照镜子容易招鬼才算制止了这种行为。

    皮皮说您不是还没娶呢吗?现下后悔还来得及。

    连喻巴拉着手里的算盘珠子算账,连眼皮子都没抬。

    为什么后悔?

    他巴不得现在就娶了方婉之。

    那你这见天的唉声叹气...

    我在矫情。

    或者说,炫耀?连喻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想到家里即将搬进来一个张牙舞爪的小泼妇就莫名觉得兴奋,虽然他兴奋的方式迥于常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