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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翌那边她不是不敢问,是怕问臊了他,毕竟他可是早早的就出了精的,年轻人火气旺盛,她怕问的多了,败了他的心神。

    不能问褚翌,那就只能问随安了,想到这里,她温和的将随安拉起来,叫随安坐在一个圆凳上,而后细问道:“听说在栗州这些日子,你都是在屋里伺候老九,难不成老九没有同你……?”

    这个问题可就大了。在老夫人或者褚翌,不过是多个房里伺候的通房丫头,可在随安,可就没翻身之地了。

    说实话定然不行!

    顾不得脸颊微热,她立即竖起汗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婢子从前并未伺候过九老爷,只是知道锦竹院的姐姐们都是在屋里值夜的……,加之当时九老爷浑身是伤,虽然表面结了痂皮,内里却有火毒,军医怕他夜里发烧,因此奴婢就硬赖着留了下来,九老爷倒是不曾说什么,旁的……,也不知道老夫人问的是什么?”

    老夫人信以为真,叹了口气,想起当初让人教导褚翌人事,他不耐烦的模样,就暗暗思忖,难到儿子现在还是不懂?这可怎么办?要不等他回来让老七去教导教导他?老七刚从这里讹了一副画,出点力也算是回报了。

    老夫人还是比较倾向褚翌不懂这个的,因为之前锦竹院的俩通房也名存实亡。

    其实褚翌只是龟毛罢了,他又自恋,觉得自己天下头一等的人才,去温存随安还觉得自己这是折腰俯就,其他妙龄落在他眼里,也是个个草包差不多的人物,却心比天高,他略给个好脸,就想扑棱着鸡翅子上天……

    随安想了许久的茹素以明哲保身的法子夭折,心中也是郁郁。

    褚太尉进来就发现这主仆俩脸上透着古怪,但没细思量,反而呵呵对了老夫人道:“你知道么,今儿刘家可出了大热闹,林氏可真是个厉害的,将刘家一个姨娘打的下不来床了哈哈……”

    随安一下子就想到了林颂鸾,不禁奇怪:林颂鸾那样骄傲的性子,怎么没在婚前好好打听一番新郎是个什么样的人。

    却不知道林颂鸾虽然说是打听了,却没有使了银子叫人悄悄去,反而在官媒那里问了一通。

    老夫人对林颂鸾一点好感都没有,闻言就白了褚太尉一眼:“这种女子娶进门非兴家之兆,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