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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戌不防在这里见到褚翌,连忙军礼拜见:“将军!”

    褚翌左右看了两个帐子,一个帐子在左,刚才卫戌从里头出来,紧挨着的帐子帐门紧闭,就抬步走了过去。

    卫乙见状挑眉询问卫戌,卫戌点头。

    卫乙见褚翌已经进了帐子,就低声问卫戌:“人没事吧?”将军最近脾气可大了!

    卫戌默,等卫乙看了心都要凉半截,才道:“应该没事。”这话说的,卫乙的心立即全凉了。

    随安的帐子里头并未点灯,褚翌拿出随身带的火折子点了蜡烛,注意到趴在榻上一动不动鲜血已经洇湿外衣的随安,那一刻,他心凉的速度不比卫乙少。

    要不是随安的呼吸还算清晰,他早就慌了神。

    可就算这样,他的心也是被狠狠的揪住,胡乱放下蜡烛就大步跨了过去。

    直到摸着随安的额头温热没有发烧,褚翌觉得自己刚才停止跳动的心才缓过劲来,他吐了口气,上前将她的衣裳一下子撕开。

    帐子外头的卫戌跟卫乙听见撕扯衣裳的声音,面面相觑,然后,卫戌道:“去我帐中坐坐。”军中大家都是久旷,他觉得自己能理解将军的心情。

    殊不知帐中褚翌想撕了卫戌的心都有了。

    他当初对随安恨的牙根儿痒痒,也没动她一根手指头,卫戌倒好,还真不拿她当女人了!

    撕开衣裳,就发现随安背上的纱布血迹更多,褚翌抿着唇,一层层将纱布撕开,见她背上青紫一片,伤口不大,血迹也干了,这才微松口气。拉过被子给她轻轻盖上,而后起身出去。

    喊卫乙:“提热水过来。把我马背上的伤药都拿来。”

    随安昏昏沉沉,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伤口灼烧的疼,讷讷的动了动嘴,随即感觉背上一阵清凉,伤口那里也不复灼痛。

    褚翌给她上了药,见那纱布已经不能再用了,就想着抽走扔掉。

    这样势必就要扶她起来。

    也亏了随安没有看到,他张着手,比划了好几下才决定从她肩膀下手将她抱起来。

    抱起来就不想放下了。

    虽然褚翌自觉能忍,可当初毕竟是才尝男女之味,还没将那新鲜劲撸过去,又立即久旷,此时见了面,旧情翻涌上心头,自然是心动再难忍,他低低的喊了一声:“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