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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安“嗯”了一声,西路军中褚琮的书信来往也是她整理的,所以做起事来并不算困难。

    而且既然褚家兄弟能信任她,她觉得自己也得做的对得起这份信任,这可不单单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一同千里迢迢奔赴过来平乱的十几万将士。

    她分信分的很快,但就这样,还是弄到了天色将晚,一整个下午的劳动叫她腰酸背痛,正捏着宋震云写给自己的信准备起身,一双手突然帮她揉捏起腰肢来。

    话说卫甲被褚翌扔在西路军中,直到下午才往回赶,因为褚琮说反正你也不用着急了,就帮着带几封家信,从中路军那边走急件送往上京……

    卫甲好不容易收好了信,一路也是快马加鞭,结果刚到了中军帐门口,就听里头传来随安的声音:“你轻点,痛死了!”

    而且一向脾气暴戾的大将军竟然很好脾气的问:“那这样呢?”

    卫甲一下子脸红不已,跟被人撞破奸情的人是他一样……

    褚翌在故意败给肃州军之后,就像是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发誓要好好练兵,争取下一次打败肃州军,肃州李程樟那边得知他的这种想法后都纷纷笑话他,但也知道说不定会让褚翌反败为胜,所以两方最近其实是没有什么大动作的,褚翌的精力除了放在京中,就是治理周边,以及通过许多肃州过来的人,深入了解肃州军情,所以其实他的精力是有些用不完。

    卫甲的误会也不算误会,就是随安不肯而已,她使劲用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背:“放开啦!”

    褚翌到底也没敢继续下去,觉得这小娘们也是被自己惯坏了,但这种感觉还不赖。

    自己的女人么,发脾气,提要求都是正经应该的,要是都如从前一般闷着不说,就如伤口痂皮下头流脓,那才是糟糕。

    随安拿着信走到光亮处打开。

    打开又是一愣,就像褚翌先前说的,这封信跟后一封,分明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褚翌也跟了过来:“是个女人的笔迹,哼,我就说那个姓宋的肯定是心怀不轨!”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蓟大城里头,穿了薄纱王裙的女王看着面前的男人,再看看男人下头的小帐篷,立即拿起手边的杯子砸了过去:“好你个姓宋的,竟敢对我心怀不轨!”

    宋震云被一通狠揍。

    不过女王的气力实在有限,不过粉拳几下,自己先累得气喘吁吁的,正好坐在宋震云的肚皮上。

    娇软嫩滑的臀肉就落在腰腹之上,宋震云再看一眼美貌似神仙妃子的女人,觉得自己离疯魔不远了。

    他喃喃道:“那你叫我怎么办呢?我说去找她,你不让,不去找她,你又天天哭……我能怎么办啊?给随安托梦么?!”

    “你闭嘴,那是我姑娘,要托梦也是我托,还轮不到你!”女王恶狠狠的擦了擦额头汗水。

    两个人正说着如往日一般千篇一律的话,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王,可是云奴伺候的不妥?长老又送了十个奴婢过来,都是性子柔顺又擅长伺候的,您要不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