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瑄笑,亲她腮颊,还不舒服吗?
却没有依从她的心意,软枕照旧垫在下方。
谢瑛闭上眼,嗅到淡淡的龙涎香,他欺身下来,今夜却比往常放缓了手段,虽说仍旧不适,可他听到谢瑛抗拒时,慢慢覆了下去,不再任意妄为。
只是他不怀好意,谢瑛脑中想着黄门的话,伸手推他出去。
我想去沐浴,换身衣裳。
不急。他呼吸粗沉,左手抚着谢瑛的发,双眸深邃如潭水一般。
没有纾/解,便一直忍着不能给她。
周瑄本想等她适应,等她恢复力气,可没想到,在他重新支起身体,想要向前时,谢瑛伸手抓着他的肩膀。
极其不耐烦的说道:你下去,我累了。
换做平时,周瑄定然受不得这冷落,定会自行其是,不管她乐意否,他自己需得欢喜。
可今日不行,他特意看了那么多书,其一便是顺从女子心意,不可触之逆鳞,惹其动怒。
他退了出去。
谢瑛走到屏风后,跨进沐汤。
其实在搓洗不多时,她便知道周瑄过来了,只是她心中郁闷烦躁,便闭着眼装作不知情。
直到他也跨进汤中,晃出一地的水。
朕帮你洗。
他怎会老实,趁机又弄了几回。
谢瑛疲惫的靠着桶沿,未恢复力气便去往外推压,挤/按。
周瑄瞧着,渐渐涌起的热络霎时冷凝,双手往后一搭,淡淡望着她不知疲惫的动作。
那表情,是嫌弃,是厌恶。
她明明白白告诉自己,根本不想要孩子。
就在前几日,她还满面柔情的问他,要不要生个孩子。
从头到尾都是在哄他高兴,比那当值的官员还要尽心,装的丝毫不漏破绽。
他忽然上前,抬手箍住谢瑛的喉咙,将人抵到桶沿。
那人小脸涨红,眸中泛起清浅的光,双手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背。
你松手,我不舒服!
谢瑛咳嗽着,他却状若未闻,眼底浮荡着冷笑,唇再度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