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瑛忙下床,过去扶他。
走近些便闻到浓烈的酒气,她扭开头,忽然肩上一沉,却是周瑄趴了过来,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在装醉?
谢瑛掐他腰间肉,他笑着摆手:我没醉,朕千杯不醉,厚朴才醉了,他醉的..醉的躺倒了,我..我还能找回来。
认得我是谁么?
周瑄使劲睁眼皮,费了好大力气又合上,谢瑛。
谢瑛叹了声,搀着他扶到床榻,将他靴履脱掉,又解开他的外裳透气,浑身上下的酒味太过冲鼻,她被熏得头晕。
好容易帮他盖好绸被,谢瑛忙不迭掀起帷帐,快步走到屏风前,让白露去煮醒酒汤。
床上本该昏睡的人,挑起眼尾虚虚看向帐外,清明的眼睛哪还有半分酒醉模样,分明是只阴谋得逞的野兽,看着小兔一点点扑入怀中。
谢瑛伸手试探他额头,却被他一把抱住手臂,翻了个身,压在下头。
陛下,你是故意的吧。
谢瑛推不开,气恼的捶了一拳。
周瑄闷哼一声,含糊道:谢瑛,好热。
他反手去扯衣裳,暴躁的没有章法,越扯越乱,谢瑛被他困在身下,不得不被迫嗅着那股酒味,还有他身上原先就有的男性阳刚之气。
灼热到令人无法呼吸。
周瑄自顾自动作一番,非但没有扯下自己的衣裳,反而将谢瑛宽大的里衣揉/搓大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失重一般,落在谢瑛身上,唇亲在肩头。
濡湿浓重。
帐内很快氤氲开雾气,谢瑛被推到枕上,青丝铺满开来,细白的脸浮出汗珠,一颗颗沿着腮颊滚落到枕面,双手被攥着摁到头顶,剥去碍人的衣裳,任凭那醉酒之人胡作非为。
谢瑛,朕头疼。
他紧闭双眸,却能轻易寻到谢瑛的唇。
谢瑛像被煮熟了一般,肌肤泛起莹莹嫣红,她曲起腿来,想要缓解不适,又被他不着痕迹的摁住。
如此几回,累的根本无法思考。
被推到了漆黑的海面,如小舟般飘摇不定,一波高过一波的海浪,几乎将她震裂开来,从浪尖坠落,又陡然送到更远的漂浮。
朕的头好疼。
末了,他伏在谢瑛颈间,喃喃抱怨。
等不到回应,他欲翻身再起。
谢瑛不得不用双手环住他的颈,拉下些,吻他的额头。
还疼吗?
疼。
谢瑛便又吻了一口,红着脸问:现在呢?
疼的厉害,这处也疼。他得寸进尺,拉着谢瑛的手来到胸口,指着心脏说道,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