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殿下不想吃就不吃吧,我正好也不饿,还有些事忙,我先去书房。”
寇昔年走了,我愣在原地,他竟不叫我‘衡时’而是‘殿下’,他在对我的身子没兴趣后,对我整个人都疏离起来了。
“殿下,还要沐浴吗?”
我也不由自主的落寞,点点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浴房走。“当然要,你叫他们多备些热水,我可能要久一些。”
即便如此我也得试一试才行,小宦说香料很有用的。
但,对寇昔年好像不受用…
我沐浴回房,寇昔年还没回来,想必还在书房。反正时辰尚早,我摸出榻下柜子里的话本看起来,认真的程度要是念书的先生知道,定要夸我考状元的料。
看得困了,我眼皮子直打架。又想着寇昔年没来,我不敢睡。瞌睡正来,房门忽然被推开我猛得清醒过来。寇昔年唤了我一声,接着三两步走过来将我抱进怀里。
这会儿香料又有用了,寇昔年直接抱着我了,但还没啃。
“衡时…”寇昔年声音低低的,揉着我脑后的头发,脸颊蹭着我的耳朵,他这样有些反常。
“怎么了?”我也抬手抱着他,轻轻问:“你忙完了?”
寇昔年不回答,放开我的同时唇覆上来,柔柔的,凉凉的,也小心翼翼的。我不由自主闭上眼睛环上他的脖颈,本能的回应他,我好喜欢同他亲吻。绵长的吻结束,我全身都软了,懒懒靠着他的肩喘气。
寇昔年说:“衡时,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我动了动脑袋,“你没有对不起我。”
寇昔年将我整个人抱坐在他身前,大拇指摩挲着我的脸,眸里泛着溺死人的柔光,“我误会你了,是我不对。”
我好奇,问:“误会我什么了?”
寇昔年不愿答我,直到很久以后,我忽然想起问他,他与我说,他知道我去了小宦馆,以为我不甘屈居人下所以…他不怨我,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后来玺林与他说了来龙去脉,他才飞奔回房抱着我不放。
我真冤枉。
可我现在不知道,他又不说我只得追着问:“误会什么了,说嘛。”
他不答,转言其他:“衡时,我不是不愿同你亲近,你身子不好,尚不能做那些事,待你养好了,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我觉得面热,埋首摇头嗡声拒绝:“我好了,什么都能做。”
想起小宦说,要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所以我委屈唤他:“年哥哥,我想。”我轻轻捏着他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全喷洒在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