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翌轻哂了一声,就这点本事,还妄图勾引人?
他脸上满是讽刺,语气也很冷。
这句话,成功刺激到了陆莹,她脸颊不由烧了起来,咬着红唇反驳,才、才不是就这点本事。
她是看过好几页避火图的人,这个时候自然不想怂,她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沈翌身体一僵,再想推开她时,为时晚矣,她因紧张,跌在了他身上,肌肤相贴的那一刻,沈翌的身体再次僵硬了起来,一时没能动弹。
他清冷的眸,染上怒火和狼狈时,陆莹有片刻的心虚,心中不知为何还升起一丝诡异的满足,她又想起了四妹妹曾说过的一句话,太子冷静自持,不为外界所动,也不知何时,脸上才能露出旁的情绪。
那是在镇北侯府。
四妹妹与镇北侯府的三小姐是手帕交,三小姐生辰那次,将她和五妹妹也一并邀请了过去,那次太子有事去了镇北侯府,姑娘们在花园赏花时,恰瞧见他和镇北侯世子路过花园,他丰神俊朗,五官昳丽,不少姑娘瞧愣了眼,还有个姑娘鼓起勇气上前与他搭话。
太子只礼貌颔首,根本没与她交谈的意思,对上镇北侯世子打趣的目光时,他也无动于衷,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令他产生旁的情绪。
陆莹至今记得他冷淡疏离的模样,此刻,他脸上却露出了旁的情绪,陆莹止不住的紧张,他光洁健硕的胸膛显露出来时,陆莹喉咙发干,心跳如鼓,整个人都有些晕。
他眸色暗沉,眸底像燃着一团火,欲要将她焚烧殆尽,陆莹又紧张又无措,对上他羞恼的目光时,脑袋也一片空白,下意识哄他,我、我也给你看,好不好?
她说着就抖着手,解开了衣衫,夏季天热,她穿的单薄,外衫退去后,上身仅剩海棠色小衣。
她看似消瘦单薄,退下外衣后,小衣却遮不住太多美景,她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皆展露在他跟前。
沈翌脑袋嗡的一声,一根弦断裂开来,全身的血液都奔腾不息,只觉得鼻子一痒,一股温热流了出来。
陆莹瞧见他的鼻血时,吓了一跳,慌忙从一旁寻出个帕子,给他擦了擦,殿下!
沈翌的手依然在轻颤,意识到自己流了鼻血,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滚下去。
陆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罪魁祸首,她没管他的驱除,擦完,见还有血流出来,才想起需要止血,姐姐小的时候,因上火就流过鼻血,陆莹瞧见过母亲是如何帮她处理的,她坐在了床上,抱住了他的脑袋,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按了按他的鼻翼。
沈翌双眸猩红,神情狠厉,偏偏只能任她摆布,他半靠在她怀中,满身都是她的气息,本该因病情无法动弹,这一刻,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他竟一把推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