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翌已站在了她身前,将她娇小的身体罩在了身下,陆莹心跳如鼓,直到这一刻,方明白,他兴许是蓄谋已久,今日将她喊来,说不准就是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
陆莹眼睫轻颤,心中也有些发慌。
沈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书案上,俯下身拿鼻尖轻蹭着她的,哑声道:你是不是给朕下了蛊?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陆莹有些不解。
沈翌却没再解释,明明她近在眼前,他还是发疯一般地思念着她,昨晚的试探,似彻底释放出了他隐忍已久的欲念,他今天一整日都有些躁动不安,想撕掉她的衣衫,将她按在书案上,为所欲为。
沈翌眸色暗得厉害,手也不自觉箍住了她的腰。
陆莹一时有些怕,略带羞恼地唤了他一声,陛下。
她眸中满是不赞同,那眼神,就仿佛在望着一个只会白日宣淫的昏君。
沈翌又拿鼻尖蹭了蹭她,两人的呼吸暧昧地交缠在一起,陆莹身体发软,心跳如鼓,不由偏开了脑袋,昨日他只是纾解了一下,她今日腿根都有些疼,陆莹几乎无法想象,他若是真做点什么,该有多可怕。
陆莹飞快推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了书案,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室内,她跑得急,袖中的手帕落在了地上都不曾发现。
沈翌没有追,大白日的,若真做点什么,她脸面必然挂不住,他伸手捡起了地上的丝帕,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哪怕没有放到鼻端下,他都在上面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沈翌将帕子攥入了手中,转身回了乾清宫。
桃苑中,裴嫣也有些心神不宁的,昨晚她试图离开这里,裴渊却没允许,有那么一刻,裴嫣都想发动蛊虫,控制他的心智,想到他是为了她,才中了蛊,裴嫣又有些下不了手。
后来那封信,也写的不情不愿的,因心中惦记着事,她一宿未睡,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眯了一会儿。
她起床后,丫鬟便给她带来了洗漱用品,还将她平日用的香膏等物拿了过来,用早膳时,她才问了一句,世子呢?
丫鬟道:世子一早便出去了,许是回了镇国公府,姑娘安心在府里呆着就行,若是短了什么尽管告诉奴婢,奴婢定然给您寻来。
这丫鬟并不知道裴嫣的身份,她同样有些心痒难耐,也不知自家爷从哪儿寻来这么漂亮一个美人,这么多年以来,这可是他首次带姑娘回来,一想到这么美的人儿竟要给自家爷当外室,她就止不住地心疼,对裴嫣的态度也再温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