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可见多处陈旧xing破裂口。而小女孩到她死的那天,刚刚才十三岁半。”飙哥补充道。
“这个,不会也是她爸爸干的吧?”我顿时一阵作呕,恶心的情节在脑中浮现。
“依据上述的分析,不是他,还能是谁呢?”飙哥用止血钳夹着纱布,提取了死者的yin道擦拭物,“不管怎么样,赶紧做出dna结果再说别的。另外,得找办案单位赶紧把她的父亲控制起来。”
通知过办案单位,我们将检材送往dna实验室。
四个小时以后,dna实验室传来消息:在死者yin道擦拭物中检出人的精斑,但是和死者的dna比对后,确证精斑的主人和小女孩无亲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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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嘛,这么恶心的情节也只能编编电视剧,怎么会在现实中发生?”
否认了这是一起乱lun事件后,我感觉如释重负。
“dna的结果只是肯定了不是她的父亲干的,但是,没有肯定不是李斌干的,对吗?”飙哥说。
“你的意思是说,李斌可能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以李斌的犯罪嫌疑还是最大的,是吗?”我很快理解了飙哥的意思,问道。
“是的,如果这孩子不是李斌的亲生女儿,那么李斌作案的嫌疑就更大了。”飙哥说,“打电话问问,这么久了,怎么办案单位还没反馈抓人的消息?”
我刚把电话拿起来,发现侦查员小张卷着裤腿、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这边结果怎么样?”
“有生物检材,但是不能肯定是不是李斌干的,人抓到了吗?”飙哥紧张地看着小张。
“他……可能畏罪潜逃了。”
原来,侦查员赶到李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