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失望,“这种消息也敢说是线索?太不靠谱儿了吧?”
“当然不止这些。”邢局长神神秘秘地说,“通过我们视频组侦查员的侦查,虽然赵欣家所在周围的监控没有拍到,但是我们发现这个张林每逢周一、周二都会进出元达小区的大门。他说他是来打酱油的,没人会信吧?”“嗯。”师父失望的表情顿时褪去,“昨晚是周二,他又来了吗?”
“是的,昨晚9点,他进了小区大门。”邢局长说。
“非常可疑啊。张林人呢?”师父问,“这么明目张胆地玩婚外恋,赵欣的母亲孩子不知道吗?”
“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楼上楼下的,动静不大,就听不见吧。”邢局长说,“最可疑的是,张林今天早上出差走了。”
“出差?”师父来了力气,“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应该就是他了。”
“嘿嘿。”邢局长挠了挠头,自豪地说,“我的兵可以吧,已经去抓人了,估计你们吃完午饭、睡完午觉,就有好消息了。不过,侦查毕竟是侦查,你们发现什么能认定犯罪的痕迹物证没有?”
原来邢局长最关心的不是省厅的法医来亲自办案,而是省厅的法医有没有发现关键证据。师父同样露出自豪的表情,学着邢局长的话说:“我的兵可以吧,精yè送去做dna了,估计你们抓了人、采了血,就有好消息了。”
两个领导信心满满地哈哈大笑。
吃完中午饭,已经下午3点了,我和师父回到宾馆。师父说:“案件有头绪了,下午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人抓回来要审讯,dna检测还要一点儿时间,估计今天是没什么事了,明早等着听好消息吧。”
快快活活地休息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和师父昂首挺胸地走进了专案组的会场。
不管哪里的专案组会场,都是烟雾缭绕的。没有想到的是,走进专案组的时候,我看到的不是一张张充满喜悦的脸庞,而是一屋子人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的心头掠过了一丝不祥的预兆。
“板着脸干吗?”师父疑惑地问邢局长,“dna没对上?”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邢局长说。
“你先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