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日渐强烈的不满情绪,给我放了一周假。这实在是一个好消息,工作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公休过,也没有补过加班假。假期的第一天是周六,早晨6点我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装准备和铃铛去武汉旅游,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
“你的假往后推一推。”师父知道用商量的口气一定会被我义正词严地拒绝,所以他用上了命令的口气,“汀山县一起命案,一死两失踪。”
“可是,我这……我好不容易……”对我来说这是噩耗,我情绪激动,语无lun次。
“人命大过天。”师父打断了我的话,“科里的人全部在出差,你不去怎么办?”
我默默地挂断电话,安慰了铃铛几句,骑着我的小电驴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厅里。
办公室里,永哥已经在候着我了,见我进门,说:“师父催得紧,赶紧出发吧。让我们9点之前赶到。”
我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8点了:“那是要快一点儿,至少得一个小时的路。”我拎起勘查箱,和永哥并肩走出了办公室。
有很多朋友质疑为什么很多警察都是因车祸牺牲,其实道理很简单,侦查破案时间不等人,快一分钟可能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当然,快一分钟也可能就会酿成惨剧。我紧紧地抓着扶手,任凭警车呼啸着在9点之前赶到了100多公里外的汀山县。
永哥是汀棠人,汀山县是汀棠市下属县,所以永哥对汀山县轻车熟路。很快,我们到达了现场所在地,汀池镇。
“你这一去学习,我们市这半年命案发了10多起了。”汀棠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年支队长打趣地对永哥说,“你走了,压不住势头啊。”
简单的寒暄以后,我和永哥戴上口罩、鞋套、手套和帽子,跨进警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