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宝惊诧地反问道。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这个箱子原来是用来装米的,所以箱子里还有一些剩余的米……”
“你见过谁用行李箱装米的?”大宝拿着那粒米凑近了观察。
“没。”我摇了摇头,“但除了这种解释,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这事好像有点儿耳熟,”林涛也加入我们的讨论,“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印象中好像米和殡仪之间有什么关系。”
林涛一来,警戒线外的女生们就开始看着他窃窃私语,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花痴样,真是让人忍不住羡慕嫉妒恨。
“不管是什么传说,你得给我们搞清楚。”我对林涛说,林涛点点头。
我简单地查看了下尸体,说:“这里有风,别损失了什么物证,把尸体拉去殡仪馆吧。你们刚才有什么发现吗?”
林涛摇摇头,有些无奈:“这里的地面条件差,皮箱质地粗糙,很难获取物证。”
“那只有从皮箱的来源查起了。”齐支队长说。
伴随着支队长的命令,我们坐上了赶往解剖室的车,离开了校园。
解剖室内,赵雨墨背着双手,躺在台子上。
“衣着整齐,而且干净。”我和大宝将赵雨墨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摊开在一张展开的塑料布上。我问大宝:“这说明什么问题?”
“一是遭受xing侵害的可能xing不大,二是作案现场应该是室内。”大宝说完顿了顿,接着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