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谋杀,”大宝说,“杀亲的可能xing又很小,那么尸源应该很好找啊。”
“还有一种可能,”我呆呆地看着已经缝合好、重新回归安详的孩子,说,“他的全家,都被杀了。”
“这个只能靠外围调查了。”王法医说,“这么小的孩子,可能连户口都没有登记,除了从衣物上寻找一些线索,其余寻找尸源的办法都不适用。到最后,哪家孩子都搞不清,就丢脸了。”
“总之这是一起谋杀案。”我说,“先立案,然后外围调查,我就不信这个范围不大的区域里还找不出一个丢失了的孩子的线索。另外,孩子胃里的nǎi样成分,送去进行dna检验。”
省城的刑侦力量之所以比各地要强,不仅因为有雄厚的财政作为后盾,更重要的是那一名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刑警都是得力干将。当天下午,在我还没来得及平复自己心情的时候,王法医就打来了电话。
“发现了一条极有价值的线索,”王法医说,“距离现场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座清廷山。”
“我知道那里。”我急于知道线索的细节。
“山脚下有一个小村落。”王法医说,“据那里的一个村民反映,村里的一户申姓人家,有一对儿女。可是,昨天他们听见夫妻俩的吵架声,却没有听见孩子的哭闹。据举报人的辨认,这个孩子的衣物和申家小男孩的衣物很相似。”
“好!”我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们和侦查部门一起去会会这家人。”
申俊是个消瘦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长得非常丑陋。
“这个是你的孩子吗?”侦查人员向申俊出示了婴儿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