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萍不愿意回家,因为一回家,父亲、母亲和哥哥就会分别来刺探她的感情现状,生怕她嫁不掉一样。所以,周六一早,趁着父母还没有起床,海萍就拎起包准备回宿舍去。阳光明媚,和晶晶一起逛一整天街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海萍开门走进宿舍的刹那,仿佛闻见了一丝异味。晶晶的房门是关着的,估计昨晚折腾得挺晚,到现在还没有起床。海萍躺倒在自己的床上,拿出手机刷微博。可是她越来越觉得那种异味很不正常。她是律师,实习时也会去案发现场,那种异味闻上去就像是血腥的味道。海萍越想越害怕,跳起来敲了敲晶晶的房门,一片死寂。
海萍找到备用钥匙,抖着手打开了晶晶的房门。门刚推开一道缝,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鼻而来,她往后退了一步,几乎不敢往房里看去……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海萍还没有缓过神来,她坐在派出所的警车里,双手抱膝、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有头绪吗?胡老师。”我看眼前这个报案的女孩肯定是吓得说不出话了,于是转头问身边刚从现场出来的胡科长,“什么情况?”
“估计是xing变态杀人,”胡科长说,“很有头绪,嫌疑人已经被控制了。”
“又是一个铺垫基础的案例啊。”因为单位也位于省城,所以省城市公安局管辖的命案,即便不是疑难、重大案件,师父也会要求我尽量参加侦破,从而掌握大量的基础案例作为提升自己业务素质的铺垫,让自己迅速成长。
“不过手段是蛮残忍的,”胡科长说,“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姑娘,现在追悼会都没法开了。”
现场有明显的打扫痕迹,痕迹检验部门也确认了凶手杀人后用拖把拖了地,抹除了可能留下的痕迹物证。
“打扫现场,”胡科长说,“通常是熟人所为。”
我点点头,问:“尸体运走了吗?原始状况是什么样的?”
胡科长走到位于现场内侧卧室的床边,指着床沿说:“当时死者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