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边的侦查员chā话道,“目前王天正否认和死者有过xing关系。他说当晚只送死者到楼下,楼都没上。通过对王天正妻子的询问,王天正回家的时间也很正常。王天正的同事都说王天正特别‘妻管严’,这种事儿肯定不敢干。”
“那可不一定,”胡科长说,“如果真的是王天正干的,他的妻子很有可能在给他打掩护。越是道貌岸然的人,越是有可能心理变态。他的妻子不是怀孕了吗?他这时候出去作案完全有可能。”
被胡科长这么一说,我的心头闪过了“云泰案”的影子。
“如果避孕套里的精yè是王天正的,那么他所有的供述都不成立了。”我皱皱眉头,说,“先去检验一下尸体吧。”
死者的死状很悲惨,仅面部就被锐器划了数十刀,看不清眉目,一副狰狞的面孔。女xing的特征xing部位也被不同程度划伤,黄色的脂肪组织翻出了皮肤外,创口yin森森地滴着血。
“看,”胡科长切开死者的四肢关节,说,“没有发现任何约束伤和抵抗伤,凶手不约束、威bi死者,是怎么做到找绳子、捆绑人呢?”
“会不会是把死者弄晕了以后,利用死者昏迷的时间,寻找绳索呢?”
我问。
“昏迷无外乎yào物、颅脑损伤和窒息才可以形成,”胡科长说,“没有发现相应的损伤啊。du物检验也正在进行,应该不会有什么发现的。”
“尸体上能看出窒息征象的口唇、眼睑、手指都被凶手用刀破坏了,”我说,“但是刚才我看了颅底,发现有颞骨岩部的出血。”
胡科长说:“不错,机械xing窒息死亡的尸体,确实常见颞骨岩部出血。但是这不是机械xing窒息的一种非特异xing指标。不是说有颞骨岩部出血,就一定是窒息死亡,必须要有导致窒息的原因存在。”
我点点头,用纱布擦拭着死者颈部已经被我们逐层分离的肌肉,说:“颈部被划了好几刀,虽然没有伤到大血管,但是污染了颈部的肌肉,我们看不出她的颈部生前有没有遭受过暴力。但是给我的感觉是,死者的舌骨大角活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