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泰案”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不，如果是不shè精的情况，就不会在体外有精yè的残留，而“云泰案”的前四名死者的体内存在极少量的精yè，和孟春埚的情况还是不同。胡科长说得对，医院里多的是专家，我怎么就这么笨，一直都没想到去医院请教呢？

    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按照胡科长的指点，我赶在下班前，来到了省立医院不孕不育门诊。虽然天色已晚，不孕不育门诊的候诊室里，还是坐着两对等候诊疗的夫fu。为了不破坏医疗秩序，我没有因为有熟人引荐就chā队，而是默默地坐在了那两对夫fu的后面。

    他们频频回头，窃窃私语，不时地抛来同病相怜的眼神。

    “看什么看，我……我很正常的好吧……”我只好在心里默默辩解。

    “你说的这种情况并不是什么难题，”专家就是专家，说出话来一针见血，“有一种叫作逆行shè精的疾病，就可以留下极少量的你们所谓的精斑，却不留下能进行dna检验的有细胞核的精子。”

    “逆行shè精？”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另外，什么叫我们所谓的精斑？”

    “据我所知，”专家说，“你们进行精斑预实验的原理，是检测检材中是否含有酸xing磷酸酶。这种酶在前列腺分泌的yè体中存在。”

    我点头。

    专家接着说：“我说的这种疾病，可以在xingjiāo的过程中，由前列腺分泌出少量yè体，流入对方生殖道，但是在xingjiāo达到xinggāocháo时，虽有shè精动作，精yè却不会从尿道口向前shè出，而是向后shè入膀胱。”

    这一连串的术语将我绕得有些头晕，我摸了摸脑袋，试图理清思路：“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样的病人也可以获得xinggāocháo？”

    专家微笑着点了点头。

    “嗯，这就对了，”我自言自语道，“有xinggāocháo，才是促使他反复犯罪的动力。”

    “不过，”我接着说，“最后一起案件，还是同一个凶手，为什么却发现了大量的精yè，还能做出dna了呢？”

    专家乐了，说：“那很正常啊，这种病可以治好的。”

    “可以治好？”我更加惊讶，“xing功能障碍不都是疑难杂症、不易根除的吗？”

    专家耐心地解释道：“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很多不孕不育的患者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