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陈诗羽说。
我接着说:“当然,这几处表皮擦伤,还有别的用处,等回到专案组再说。”
解剖完,我们走到二号解剖室,见胡科长他们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
“我们两具刚完成,你们三具都快完成啦?”我说,“工作效率真高。”
“小孩的尸体检验得快。”林涛说,“就是太惨了,对心理影响比较大。真不该跟他们一组。你们有了美女,就想抛弃我吗?”
省厅法医主要跑一些疑难命案现场,而市局法医则要承担大量的普通命案以及一些非正常死亡的尸体的解剖检验,解剖量比省厅法医大得多。所以论解剖功底,还是这些市局法医更加娴熟。更何况胡科长和韩法医都是工作十几、二十年的熟手了,解剖速度自然要比我们快很多。
“怎么样?”我突然觉得林涛像是在向陈诗羽献媚,所以岔开话题问道。
胡科长说:“三具尸体的损伤基本一致,都是头部被金属钝器打击所致颅脑损伤死亡。苗正的头部损伤凌乱一些,可以看得出是在运动中被打击的。女人和小孩的损伤比较集中,应该和我们之前分析的一样,是在墙角蹲着没有反抗的情况下被打击的。”
“就这些?”我追问。
“还有,就是三个人的胃内容充盈,应该是刚吃完晚饭。”胡科长侧头看了看旁边解剖台上的尸体,说,“哦,对了,女人的额头上有一处死后损伤。”
“哦?”我来了兴趣,“会不会是女人在被打击的过程中死亡,但凶手连续攻击,所以导致了一处死后伤呢?”
胡科长摇摇头,说:“女人的头部遭重创,但这个死亡是需要几分钟时间的,所以不会是连续打击所致,而且这一处损伤很孤立。应该是凶手把女人打倒后,再去翻找钱财,最后又回到女人身边打击了一下已经处于仰卧位的女人的额头。这个时候,女人已经完全死亡了,所以才会表现出无生活反应的迹象。”
“太好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