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因为,我觉得凶手可能是个女xing。”
“女xing?”我有点儿诧异,“下刀狠、准,而且力度可不小。刚才尸检的时候,我分离了创口周围肋骨的肋间肌和骨膜,可以看到三肋上有手术刀柄的压痕,这说明凶手的力度很大,不然很难形成。”
“可是,我在现场闻见了一股香水味。”大宝说。
“香水味?你们闻见了吗?”我转头问张嫣等几个最先到达现场的勘查员。
大家纷纷摇头。
我指了指张嫣和陈诗羽说:“会不会是她们身上的?”
两名女警异口同声:“我们不用香水的好吧?”
我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不影响案件的下一步侦查。下一步除了排查周围监控、继续寻找可疑人员之外,再努力去找一找在云泰市开房住宿的人员。我知道这就像是大海捞针,但是我们在什么抓手[6]都没有的情况下,再大的海,也得捞一捞。”
回峰岭市的车上,窗外夜幕降临,我们四人都昏昏yu睡。
突然,陈诗羽仿佛在梦中惊醒一样,捅了捅我,说:“对了,你今天不是对那个安全帽什么的超感兴趣吗?怎么刚才在专案组,压根儿就没提安全帽什么事儿啊?”
我说:“这安全帽跟‘清道夫专案’压根儿就没啥关系,我有什么好提的?”
“哼。”陈诗羽撇了撇嘴巴,说,“看你那如获至宝的样儿,我还以为有什么重大发现呢。”
我闭着眼睛笑了笑,没搭话。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赶到了专案组会议室,赶早上八点半的的专案碰头会。
事隔十几个小时,死者的身源已经找到了。
“死者是在距离厂区一公里外居住的一个拾荒者。”侦查员说,“特征和你们说的相符,dna正在确证。我们去这人家里看了,显然是几天没有回来了,所以基本可以断定死者就是他。经过搜查,死者家里除了一些破烂,没有其他什么可疑的东西,一切都很正常。所以凶手肯定不是在死者家里或者家附近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