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有甄别价值，那也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可以让侦查员多找一些符合条件的人来秘密获取笔迹。”陈诗羽说。

    “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啊。”吴老大说，“我这是死马当活马医找出的特征，究竟准不准可不好说。你们也看到了，两起案件中，这个‘道’字都不太清楚的。别到时候用于甄别的时候，发现这个特征是凶手两次巧合造成的，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说得也是。”我说，“这究竟是习惯xing错字，还是连笔造成的视觉误差，还真不好说。我们会谨慎对待的。”

    “至少从文检这一块，我们大概能推算出凶手的身高吧。”吴老大说，“一米七左右，这个可以作为排查条件。”

    “一米七的人太多了。”我摇了摇头。

    大宝说：“xing别呢？吴老大，你能看得出xing别吗？”

    看来大宝对上次在现场闻见的香水味是深信不疑了，这时候又纠缠起xing别的问题了。

    “首先，我们现在没有充分的依据证实凶手的xing别。”我打断大宝的话，说，“其次，我看肋骨损伤，觉得女人下手应该没那么有力量。”

    吴老大捏了捏鼻子，皱着眉头说：“上次我们说了，从墙壁上的字判断xing别，肯定不科学。但是，我觉得这几个字字体娟秀，也不排除是女xing写的。”

    “你看，你看，”大宝说，“吴老大支持我了。”

    “吴老大说的是不排除，好吧？‘不排除’和‘就是’是两个概念。”

    我说。

    “还不是因为样本量少嘛。”吴老大说，“如果能让凶手再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