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灰尘,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脸颊两侧有两条清晰的泪痕。
“她是经历了多大的惊恐啊。”陈诗羽叹了口气,说。
“她叫占丽丽,六岁半还不到,还没上学。”仇法医说,“小小孩叫占为武,不到两岁。”
我掉转勘查灯的光束照shè到了占为武的面孔,青紫而稚嫩。两个孩子的舌尖都顶在牙齿齿列之间,这更加印证了我对他们系被勒死的判断。
小男孩长长的睫毛下,没有泪痕,像睡着了一样。
我简单地看了一眼两个孩子颈部的绳索后,问林涛:“你们痕迹检验部门,到现在为止,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林涛说:“没有。三个现场感觉都很简单干净,而且农村的土房子,地面也没有什么好的条件。第一现场地面的血痕周围,仿佛可以看到血足迹,但是看不到花纹,没有鉴定价值。我们准备等天亮了,光线好一些的时候,再仔细看看。”
我点点头,又问彭科长说:“尸体可以运走了吗?现场简单,留给林涛他们进行吧,我们要赶紧去检验尸体。”
彭科长看看我,说:“棉北是土葬区,没有殡仪馆。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尸体运到市里的殡仪馆进行检验。第二是就地检验。”
此时已经凌晨五点多了,天边开始泛起了鱼肚样的白色。勘查了近两个小时,我们刚爬上山来的热乎劲儿已经全部散去。我们一个个瑟瑟发抖,想到一会儿要露天解剖,都显得有些畏难。
我说:“去市里,有多远?”
彭科长说:“两个半小时山路,然后半个小时高速。”
“那还好。”我说,“尸体怎么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