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胡科长沮丧地点点头,说:“这是‘清道夫’系列案件的第三起了,三起有两起在我们龙番,而且这两起都正好在我值班的时候发。真是倒霉!”
我笑了笑,说:“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胡科长说,“和前面的情况完全一致。死者是智障人员,流浪汉,平时就在这里的垃圾场附近活动,住在那边一排垃圾箱后面,吃的就靠在垃圾堆里面找。没名字,因为天天穿着一件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红褂子,所以周围的人都叫他‘红褂孬子’。一个小时前,往这里送垃圾的清洁工人发现垃圾箱上有大量血迹,红褂孬子就死在几个垃圾箱之间的夹缝中,所以报警了。”
我点点头,穿戴好勘查装备,走进警戒带。
死者上半身靠在垃圾箱的一侧,敞着怀,露出黑色的胸部皮肤,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整个头面部已经被血染,血yè的喷溅延续到了垃圾箱的箱壁上。垃圾箱上赫然写着几个血字:“清道夫。”
在陈诗羽走近拍照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那个“道”字。果然,和前两起一样,这次也写了个错字。看来吴老大判断得没有错,这个凶手在写这个字的时候,习惯xing错字。
林涛从技术员那里问来了消息,说:“哎,这里的地面更脏,更没办法看足迹了。但是从垃圾箱上的那几个字来看,凶手依旧是戴着一副ru胶手套写的,由此可以判断,他肯定也是穿着鞋套来的。”
“你们不觉得这个死者的衣着很奇怪吗?”大宝说,“裤子都脱掉了。”
“不奇怪。”我说,“前面两个案子,两个死者都有明显的脱衣现象。当然,这个统统存在的脱衣现象究竟提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
“那就赶紧检验尸体吧。”胡科长说,“市长都惊动了,坐在局里的会议室等报告呢。”
尸体检验很简单,和我预想的也一样。
死者红褂孬子,左侧颈动脉被一把刃很薄的刀割开了。全身除了这一处致命损伤,没有其他任何约束伤、抵抗伤和威bi伤。
“又是一刀致命。”大宝说,“又是类似手术刀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