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躺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自杀吧?只要是站着捅的,应该会立即喷血啊,那么附近的家电、家具、门框什么的肯定会有喷溅血迹的黏附啊。”
“问得好!”我说,“现场空间那么狭小,如果中刀,周围的物体肯定会沾染一部分喷溅血,即便倒地迅速,也不可能一点儿都没有。”
“对呀!”陈诗羽扑闪着大眼睛。
我笑了笑,说:“现场除了家电、家具、墙壁、门框以外,还有什么?”
“还有丁一兰!”指导员说。
“是的。”我说,“既然现场高位没有发现喷溅血,那么我分析这些应该存在的高位喷溅血应该是被丁一兰遮挡住了。如果丁一兰身上有喷溅血,那么从她身上喷溅血迹的位置,就可以推断出案发当时她和死者的相对位置。”
“我怎么没想到!”陈诗羽说,“你让我拍照就是这个目的!”
我点点头,说:“丁一兰的衣服是重要的物证,毕竟是女同志,我昨天也不方便让她脱下来。但是专案组还是要找几个女同志让丁一兰换掉衣服,把现在的这身,留存证据。”
“那么,她身上的血迹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张局长问。
我打开幻灯机,播放了几张丁一兰的照片,说:“虽然她穿着深色衣服,但是我们小羽毛的拍照水平还是一流的。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丁一兰两侧袖子有擦蹭血迹,这证实了她在事后抱了死者这一说。但是更有推断价值的喷溅血迹,则全部位于丁一兰的背后。这说明,死者中刀的时候,丁一兰是背对着他的。”
“这个证据很重要。”张局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