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戏,只有下半身有图像,上半身都没能被摄像头照到。凭一件灰色风衣,怎么进行同一认定?”
“但大宝的这个发现,咱们还是要重视的。”我说,“毕竟,伤害宝嫂的凶手,不为财不为色。这个也是。”
“说不定,两起案件都是为了仇。”林涛说,“两个不同的凶手,穿着相似的衣服罢了。现在是秋天了,风大,穿风衣也很正常。”
“可是,专案组调查了这么久。”我说,“几乎把大宝和宝嫂身边的人调查殆尽,也没有发现有可能作案的人。”
“我们破了那么多起案件,说不定是哪一起案件,被打击处理的人呢?”林涛说。
“我们破的都是命案。”我说,“嫌疑人被抓获了,还有出来的希望吗?”
“说的也是。”林涛挠挠头,说,“不过,穿风衣的人很多,总不能用这个小细节来串并案件吧。”
“还有,步伐!”大宝的牙齿咬得格格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步伐,我还真是不记得有什么特征了。”林涛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忆那一段龙番城市国际大酒店的监控。
“步伐这个东西,即便到目前也没有系统的学科理论。”我说,“但,一段监控视频被反反复复看,视频里的人的行走特征自然也就会被我们的观察力总结出来。我相信,那一段视频被大宝看过了无数遍,所以大宝虽然不能说出两段视频认定同一凶手的依据,但是我相信他的潜意识观察力做出的判断。”
“你的意思是可以并案侦查?”林涛有些担心地说。
“如果能够并案的话,就要考虑大宝家和刚刚遇害的张萌萌家的关系了。”
我说,“不为财、不为色,看看有没有可以jiāo叉的矛盾。”
大宝说:“我家、梦涵家和这个张萌萌家,肯定没有任何jiāo集。”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要考虑精神病人作案了。”我说,“没有任何社会功利xing的犯罪,只能用精神病人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