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侦查系毕业的女汉子,其实是个十足的背包客,看到这巍峨青山,自然有些坐不住了。
我点点头,说:“不过,你肯定不能一个人进山。”
“我,我,我。”林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你什么你?”我打断了林涛的话,说,“你要和我评分,你能去哪儿?”
“那我陪她去吧。”韩亮自告奋勇。
“好呀。”我和陈诗羽异口同声。林涛垂头丧气。
因为案件还悬而未决,我和林涛决定先在附近的几个县、区进行评分,最终再对湖东县进行评分。接下来的一天半,我和林涛日夜兼程,连续跑了七个县、区,终于在11月1日,陈诗羽生日当天下午赶回了湖东县。
我们在湖东县挑了个小饭店,买了个小蛋糕,等着陈诗羽和韩亮归来后,一起为陈诗羽庆祝她的23岁生日。然而等来的,却是陈诗羽的电话。
“我们在山里,发现了一个独户!”陈诗羽在电话那头说,“看起来很像是案发现场啊。”
“又死人了?”我问。
“没有。”陈诗羽说,“你还记得那具尸骨吗?有麻布碎片。我看到这个独户,家里也有几件麻布衣服!关键是家里没人,有打斗痕迹,还有一根绳索!我们下午就发现了,家门虚掩、家里没人,我们在家里转了几圈,越看越可疑啊!”
我放下电话,二话没说,拨通了杨大队的电话,要求他调动派出所和刑警队的民警,迅速赶往陈诗羽提供的地址。
这是个汽车根本无法到达的地方。我们顶着月光,在勘查灯的照shè下,行进了两个小时,才赶到了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怎么会有人住在这个地方?”杨大队也很讶异,回头问辖区派出所的所长。
所长摸摸头,说:“这户的主人叫刘翠花,69岁,一辈子没结婚,没家人、没孩子。她xing格怪僻,从不和别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