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心攥得全是汗,牙齿咬得都快碎了。我的心中有一团火,此时此刻像是要穿透眼前的屏幕,将那里面的恶魔活活烧死。
“为啥那么肯定?别武断啊!办案不是儿戏。”林涛说,“铁路维修工人就那么小一个圈子,抓错一个,就可能会导致真凶逃跑啊。”
“就是他干的!”我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
“说说你的理由啊老秦。”林涛说,“之前,你也是这么武断地说老八肯定不是凶手,究竟有什么依据啊?”
“步伐。”我说。
“步伐?”赵局长chā话说,“利用步伐来进行个体识别,国际上都还没有认可吧?我们是不是该保险一些?”
“没有得到认可,并不代表不科学。”我说,“比如说测谎技术,也没有得到法庭科学的认可,但是实践运用却是对的多、错的少。”
“我看这个人的步伐很正常啊。”林涛说,“没觉得他有什么异常啊。”
“步伐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不知道怎么去叙述自己的判断,“但是我相信我绝对不可能看错。”
我说不出依据,却固执己见,这让整个会场陷入了沉寂。专案组的侦查员们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静静地等着赵局长发号施令。
“这样,目标是二号犯罪嫌疑人景呈祥,外围调查加大密度。”赵局长说,“另外派出一组人,想方设法秘密获取他的dna样本。”
“不用外围调查了,我参加调查组,即刻秘取他的dna样本。”我感觉自己的胸口膨胀了,几乎无法再等待一天、两天。
赵局长略加思忖,拍板同意了我的意见。
在确定景呈祥离开家以后,我和几个同事悄悄摸上了楼。
一个同事花了五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