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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炟脸一热,抬手指着萧璃道:谁不知道谁,就你那五音不全的音律,你能欣赏嫣娘的曲?你能听出来调儿不错了!

    萧璃眼睛一眯,你是真的皮痒找揍了。

    看到萧璃不悦,深觉扳回一城的范炟心中高兴,乘胜追击,脱口而出道:穿上男装就觉得自己是俊俏儿郎了,敢肖想美人了?你有那般功能吗?

    萧璃觉得自己真懒得揍范炟,但奈何他实在太欠揍。手一撑,站了起来。

    范炟下意识后退一步,想了想自己带的人,又觉得自己占上风,于是强忍着往前踏一步,说:我们带了二十多个人,今天可不怕你!

    亏你出身武将世家,兵法怕是都白读了。萧璃嗤笑,往前踏了一步,说:你带二百个人又如何,你一个人堵住门口,如同主帅孤军深入,还不是任人施为?

    范炟一听,觉得好像有道理,刚转身打算招呼人进来,却被捏住了衣领,而后就听见身后那个可恶的声音凉凉道:晚了!

    将军,我们要不要去别家看看胡旋舞?袁孟又开始搓手,谄笑。

    没等霍毕说什么,几人的注意力就被一阵惨叫声吸引住了注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霍毕回身,透过二楼的栏杆,看见一个锦袍的公子被人从三楼扔了下来,因为腰上缠着什么,又在二楼与三楼之间生生的停住。

    惨叫声正是那锦衣公子发出来的。

    这饶是想来面不改色的军师,此刻也有些发愣。

    服了么?萧璃手中拽着个披帛,探出半个身子,笑着问道。

    门口一众护卫投鼠忌器,不敢靠前,另有一部分机灵的,已经转身往楼下跑,打算在下面接住自家公子。

    萧璃!你有种就真刀真枪跟本公子比试!偷袭算什么好汉?!范炟脸涨得通红,像个被翻了壳的乌龟一样蹬扯着四肢,却无处可以着力,只能就那样被萧璃拎着。

    霍毕身后,袁孟与林选征对视一眼,认出了那个拎着人的竟然就是长乐公主,也是昨日清晨骑着漆黑骏马与他们擦身而过的青衫少年!

    他们竟然在平康坊遇!到!了!公!主!

    霍毕负手望着三楼的萧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楼上,萧璃笑嘻嘻地看着范炟,说:不才在下,刚刚好没有种,你刚刚不是才提醒过我吗?

    袁孟的眼睛缓缓地眨了两下,只觉得昨日清晨那个纵马的潇洒少年,今天球场上那个英武悍将,都在这短短几句话之间全部破碎了。

    你无耻!范炟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