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我们也无法理解你们爱看的话本子,怎么就有大家闺秀对个穷小子芳心暗许,还私下幽会。王绣鸢翻了个白眼,说:大家闺秀图个什么,图嫁过去连个丫鬟都没有,亲自洗手做羹汤吗?
哎嫁人听见王绣鸢提起嫁人,谢娴霏立刻又蔫儿了。
阿霏还在伤脑筋啊。吕修逸好笑道。
说起来,你们两个也未曾定亲吧。仿佛想到了什么,谢娴霏的目光投向了崔吕二人。
崔朝远和吕修逸立刻坐直,僵住不敢动。
算了。谢娴霏收回目光,懒洋洋道:都是自家兄弟,自己人不坑自己人。
崔吕:怎么说呢,谢谢阿霏你不杀之恩?
对了,殿试已过,你们可押中了登科的举子?萧璃话音未落,就见到两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满脸的丧气。
不会都赔进去了吧?王绣鸢幸灾乐祸。
还不是那个章临。崔朝远低声嘀咕。
听到章临的名字,萧璃缓缓坐直了身子。
哪个章临?王绣鸢问。
就是我们那日在清音阁见到的那个狂生。崔朝远说:大放厥词的那个。
王绣鸢恍然。
吕修逸还记得当时嫣娘对其评价为风姿卓越,才华横溢。吕修逸喜爱诗文音律,素来引嫣娘为知己,对于她的评判也看重认可。
故而,尽管那日那个名为章临的举子肆意评判圣上治国之策,看起来有些狂妄自大,事后吕修逸还是去寻来他的诗文投卷,仔细研读。
一看之下,发现此人确实有狂妄自大的资本,与消息灵通的崔朝远交换了下信息,两人一致觉得以此人才华,殿试进士及第该是不难。合计一下,崔吕两人便重金投注在了章临身上。
结果,不提也罢,一把辛酸泪。
所以萧璃沉吟。
赌狗不得好王绣鸢话没说完,想到面前这两个赌狗还算自己的朋友,遂变了变语气,说:没有好下场。
哎谁说不是呢。崔吕二人共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