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能比,也比不过。
反正他们也习惯了,从小到大,谁还没听过几句你若是如裴清和一般我还用为你操心吗?你看看人家裴晏,你再看看你!你哪怕有裴家郎君十分之一,不,二十分之一懂事呢?这样的话呢?
阿璃这般好,裴大人也不坏,可为什么两人就这么不对付呢?王绣鸢悻悻然。
阿鸢我跟你讲,说不得啊,这裴晏在心中偷偷爱慕阿璃,求而不得,只好以这种方式让阿璃注意到他!崔朝远猜测。
这怎么可能?王绣鸢瞪大眼睛。
可你的上上上一个话本不就是这般写的?崔朝远说得理直气壮。
可我写的那是你和吕修逸这种傻子才会做的事啊!你说的那是裴晏,裴晏啊!裴晏才不会做这种事情!王绣鸢抓狂。
又或许。吕修逸面色严肃,引来了其余三人的注意,裴大人是心中嫉妒阿璃?
嫉妒什么?崔朝远和王绣鸢异口同声地问。
嫉妒阿璃有我们这么好的友人?毕竟裴晏也就跟并称为长安双璧的王放走得稍微近些,除此之外,也并无其他知交好友。
王绣鸢:阿逸
你要点儿脸。崔朝远接着说完王绣鸢未出口的话。
吕修逸:
阿霏,你为何不说话?王绣鸢注意到谢娴霏的沉默,不由得开口问。
谢娴霏仿似在捧着茶杯发呆,听到王绣鸢问话,才眨了眨眼睛,缓缓道:啊。
你啊什么呀。崔朝远问。
他们来了。谢娴霏指着窗外说道。
绣玉楼外面,王放正在下马,先他一步下马的那人,俊美无俦,却又淡漠疏离,正是裴晏。
*
裴晏和王放走进包间时,四人同时起身行礼:裴大人,王家阿兄。
听见这亲疏有别的称呼,裴晏面色不变,只平静地拱手还礼,道:不请自来,叨扰了。
大家都是自小熟识,今日既凑巧,便一起聚一聚,他们几个向来随意,不会介意的。王放说。
崔吕王谢:说实话,我们还是有点儿介意的。
但没人敢明目张胆得得罪裴晏,最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崔朝远马上挂上了真挚又热情的笑容说:旁人请都请不到的裴大人肯来,自是我等的荣幸。